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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擺著一臺膝上型電腦，高大的保鏢有的站在他身邊，有一個正在電腦上打字。

「溫先生，顧先生。」打字那位站起來，說道：「張助理說，不知道和他交易的人的姓名，只提供了這個網站。」說罷將電腦頁面展示給兩人。

「不知道姓名？」顧灼灼皺眉，坐下：「你們動輒十萬的交易，不知道名字？你們怎麼認識的，平時怎麼聯絡，都到這個時候了，敢瞞一句，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小張不知道腦補了什麼，或者已經被黑衣人的架勢嚇傻了，非常迷信所謂權貴的勢力連司法機構都奈何不了，一張臉哭得通紅。

「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我都說了……求求你們，你們可以拿我手機去，聯絡j先生，我們真的只在酒吧交易……每次去哪個酒吧都是他定的，多少錢都是他給的……」

保鏢這時把剛剛問出的資訊簡單總結了一遍。

小張有一次去酒吧喝酒，喝多了跟人吹牛是藍粒的助理，恰巧被林建，也就是他口中的j先生聽到了。

j先生說自己也是混這個圈子的，經常知道一些內幕訊息，便和他交換了微信，偶爾聊天。

從j先生口中，小張知道了許多助理根本沒法兒知道的事，以及簡單快速的掙錢法。

一開始他也不敢偷東西，是j先生一直慫恿他，告訴他藍粒以前被金主虐過，非常膽小，還告訴他不用他自己銷贓，只要東西拿來就能直接拿錢。

小張因為金錢的誘惑，很快答應了。自那以後一發不可收拾。

小張說：「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哪裡人，聽不出口音。每次去哪個酒吧，都是他臨時通知，也沒什麼規律，甚至不一定都在江城……對了，除了j先生，他們還有q和k，有一次電話裡我還聽到他喊一個人方片十。」

顧灼灼：「……」

這代號是演什麼黑幫臥底劇嗎！？

溫嶽忽然道：「灼灼，看這個。」

之前開啟的網頁上密密麻麻都是商品，顧灼灼順著溫嶽的手看過去，很快移開視線，喉嚨口直泛噁心。

名人的物品已經是非常清新的東西了，上面甚至有xx的眼球，xx的頭髮，幾個月大的胎兒標本，各種看不懂縮寫黑稱的影片，還有x服務。

這是一家赤|裸裸的犯罪網站。

「報警吧。」溫嶽拍板：「這不是小事，專業的東西由警察來處理。這件事到此為止。」

見顧灼灼晃神，溫嶽點了點他的額頭，嚴肅說：「收。」

「……」顧灼灼深呼吸一口，勉強地笑了笑：「好。」

江天集團的律師接到電話很快來到這裡，和溫嶽瞭解了情況，表示接下來都由他來接手。

溫家顧家家大業大，律師自然也是極有能力的，他們會透過人脈聯絡警方，儘量把案子的影響壓到最小。有什麼進展也會及時報告。

顧灼灼表情凝重，最後看了一眼瑟縮的張助理，霧沉沉的眸光閃了閃，而後離開這間包廂。

林建，j先生。

十年過去，人渣變成了大人渣。

《鳴金》這個劇，他一定要參加。

……

「小顧老師」「灼灼！」顧灼灼一回劇組的包廂，頓時被大家團團圍住，手裡塞進兩個話筒。

「快！唱歌！就差你了！」眾人七嘴八舌亂七八糟地喊他，要他唱這部劇的片尾曲。

王導喝多了，紅著臉喊：「唱一個，別害羞，過幾天你們幾個要去錄角色歌版本的，到時候不唱也得唱。」

「對的對的，快點，我們要發微博！微博上都瘋了好吧，都在誇你！」

顧灼灼眨了眨眼睛，壞心情一掃而空，笑眼彎彎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