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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提溫嶽和顧灼灼,光四個保鏢就把樓梯堵死了。
「正好,問你個問題。」顧灼灼上前:「別怕。」
小姑娘看著有些緊張,不過也正常,面對好幾個彪形大漢呢。她聞言點了點頭。
「你知道櫻花吧,她現在在哪兒?」
「櫻花小姐……」服務生似乎沒想到會是這種問題,但她也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非常坦蕩地說:「也許在她的房間,也許在布草間,也許在祈禱室,或者後廚……畫室……茶室……」
「停。」顧灼灼頭暈:「她會去覃存知房間嗎?」
「覃先生?不會的……覃先生不准她進去。」服務生有些愧疚:「我一直在後廚,今晚都沒有看見她,沒辦法告訴你們確切的答案,真的很對不起。要不我問問同事?」
顧灼灼看了一眼溫嶽,回頭說:「那你問一下。」
小姑娘拿起對講機說了幾句,三分鐘後終於問出個答案:「她剛剛離開布草間,可能還在那附近,你們可以去看看。」
然而布草間並沒有櫻花的身影。
一位正在晾毛巾的服務生說:「櫻花?去後廚做甜湯去了。覃先生要喝。」
後廚在這層的另一頭,中間路不好走,有些彎彎繞繞的。花了五分鐘才到,後廚裡許多人在洗碗盤,還是沒看到櫻花。
「不知道,她沒來啊。」
一個穿著白色廚師裝的小學徒撓撓頭:「甜湯?哦那可能是覃先生要喝,平常她是會做的。這會兒在哪兒不知道。最經常去的地方?祈禱室吧……我聽人說她信教很厲害。」
顧灼灼有些煩躁了,下樓去祈禱室也撲了個空。
這間艙室很小,人一站進去就感覺到逼仄。牆上鑲嵌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兩旁有蠟燭架子,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他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氣道:「要是邪教就好了,我現在就舉報。基督教還是……」他忽然嗅了嗅:「覺不覺得,有什麼味道?」
「什麼?」溫嶽正觀察蠟燭。
「有點奇怪的……腥味。」顧灼灼蹲下來,開啟閃光燈拍照,神色冷然:「地上有血。」
深灰色長毛絨地毯,不僅能吸掉腳步聲,還能藏住血液。
保鏢過來接手,剪了一段帶血的地毯毛,裝進小袋子裡揣上。
顧灼灼撐著下巴蹲著,深深嘆氣:「人究竟哪兒去了?如果她不在姓覃的房裡,又沒人攔著我們找她,還能蒸發了?」
溫嶽蹙眉思索,半晌說:「外面還下著雨。」
確實,他們在房間裡時,近距離觀察過江面,雨絲落下,打出成片的細小漣漪。他們看到,預設了沒有人會在露天的甲板上。
顧灼灼啊了聲。
「上去看看。」溫嶽拍板。
櫻花竟然真的在甲板上。
推開門,江浪的聲音清晰起來。另一邊岸上的閃爍霓虹,乘著各種高樓往雲裡飛去,裝飾出江城繁華的夢。
而女人就站在甲板中央,雙手交叉合握,頭微微仰起,彷彿在祈禱。
雨水連綿,在地面積起薄薄水鏡,她沒有撐傘,腳下就踏著一片細碎的光。
顧灼灼臉色微沉。
畫面是很漂亮,甚至可以做個電影海報,但他現在沒有興趣看一個女人傻了吧唧的淋雨。
溫嶽的保鏢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很快有人上來送傘。
撐起的黑色大傘擋住雨水,他倆走過去,撐在櫻花頭上。
櫻花緩緩睜開眼睛,頭髮被水粘在臉上,面無表情地看他們。
「為什麼站在這兒?是姓覃的罰你淋雨?」
「……怎麼會這樣問。」櫻花緩緩笑了,她穿著一件粉色的絲綢睡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