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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她是竭力忍耐。
阿紫傻愣愣的道∶「姐姐那裡受了傷,我怎麼沒看到?」
袁明明忍住笑道∶「龍姐姐以後自會跟你說,你且不要問,好妹子,倒要謝謝你的薑湯,讓龍姐姐這麼快甦醒過來。」
阿紫不好意思的笑著,也有些得意。
接連幾日,他們在城中客棧悉心照顧小龍女,既不外出,也不行房,小龍女雖再三催促,但楊過既無興致,眾女也提不起勁,只聚在小龍女房中盤坐行功,連一刻不得安靜的阿紫,也是伴在小龍女身旁寸步不離,大氣都不喘一口,她知道小龍女這次受傷確是不輕,如果只是溺水或皮肉之傷,絕不是這樣。
小龍女在趙家姐妹按時換藥之下,第二天起就已不怎麼痛了,但全身仍然如同癱瘓,無絲毫力氣,憔悴日甚一日,連進食都有困難,楊過每日為她行功度氣,都是無效,不覺心焦如焚,小龍女見他如此,不斷安慰他,只說自己只是過於虛弱,不日便可復元。
其實楊過知道小龍女的病因,全是自己失誤造成,心中愧疚良深。原來小龍女在湖底竭盡全身之力,不惜強忍牝戶之痛,讓楊過出精之後,即告昏迷,在失去自制力之下,洩身未停,這水底壓力何等強大,各種陰寒之氣立時乘隙滲入體內,而楊過在出精後本能的大力採補,卻因小龍女突然昏迷,驚慌之下,忘了施展度精之法,以致小龍女只洩未補,這多重因素,使她一生修為幾至破功,這傷害之深,自是沈重,而這種病情,又非靈藥可治,所以儘管趙家姐妹帶有許多百花宮珍貴藥物,也是藥不對症。如果小龍女的牝戶未曾受傷,楊過還能以度精之法助她恢復元氣,但此時小龍女牝戶之內傷痕累累,雖有靈藥療治,不致紅腫惡化,但絕無可能再讓異物進入,更遑論讓陽物在內出精,所以楊過是束手無策,只能期待她的傷口早日復原,可是這體內最嬌嫩之處,沒有十天半月那有可能癒合?目下他唯一能做的,是每日助她行功,保住丹田之氣不致瘓散,否則將功力盡失,如同廢人,在此情況下,他那有心情與眾女尋歡,眾女也是憂愁滿面,食不下咽,幾無生趣。
小龍女一直時醒時昏,直到第十天一早,楊過正助她行功,忽然感應到小龍女的丹田之中一縷真氣逐漸增強,他心中一喜,於是緩緩導引這縷真氣執行任督兩脈,雖曾數度遇到阻礙,但都一一衝破,不由得喜色漸濃,眾女都圍在他倆身旁,見到楊過的臉色,都知小龍女已有生機,不禁欣喜若狂,但都不敢出聲,只是互相擁抱,樂不可支。
小龍女的真氣愈來愈盛,楊過的導引之力不敢燥進,唯恐操之過急反而不美,只是以渾厚的內力穩住小龍女的脈絡循循而行,執行兩個周天之後,小龍女已能自行運氣,楊過將導引力緩緩的交給小龍女,小龍女也一步一步的接了下來,楊過大喜,於是將自己的真氣源源不絕的注入了小龍女的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周身經脈諸|穴一一打通,她的全身氣血開始活絡澎湃,臉上已有血色,蒼白龜裂的雙唇也開始紅潤,額頭出現汗漬,旁觀的眾女心都提了起來,阿紫還握拳虛擊,似在為小龍女助勢。這樣過了整整一頓飯功夫,楊過伸回貼在小龍女背心的雙手,張開雙眼,笑容滿面,眾女都喜形於色的看著他,但仍屏氣斂聲,又過了一柱香時間,小龍女終於張開眼睛,雙目炯炯有神,她笑意盈盈的看著大家,眾女一聲歡呼,抱著她大叫∶「龍姐姐,龍姐姐┅┅。」個個淚流滿面,歡喜雀躍,原來冷沈沈的客房,霎時生氣勃勃。
小龍女道∶「難為各位妹妹了,這樣為姐姐掛心。」她看到眾女含著眼淚望著自己,洋溢著盡是真誠喜悅之情,心中甚是感動。阿紫在小龍女臉上猛親,一邊還哭喊著∶「姐姐,姐姐,以後不可以再這樣子,姐姐,姐姐┅┅。」
小龍女感動的也抱她親了一下,笑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