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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二個都什麼事…」瀟瀟灑灑當他的富二代不好嗎,林壑愁的簡直想嘆氣。
門卻從他背後開了。
「薄哥!」林壑轉過臉,「你現在怎麼…」
「開輛車,」薄焰把外套脫了,纏著手,只穿了件襯衣,「現在去醫院。」
他神情冷淡,看上去卻沒有之前那股勁兒了,五官好看又冷漠,和往常一樣。
「車在外面等著呢,嫂子陪你去,」林壑連聲說,又道,「那秦悅月也暈過去了…」
「隨便安排人塞進車帶人走,」薄焰蹙了蹙眉,「我不想聽了。」
他這話說的著實有點兒自我,剛才堵著人不讓走的也是他,現在看垃圾的也是他。
林壑倒是熟悉他的脾氣,沒多說什麼,轉頭就安排人聯絡秦家人來接。
大半夜的趕到醫院,初遲本來以為要掛急診,那頭卻已經有醫生等著了。
他們直接進了一間診室,室內佈置的很乾淨,空氣裡還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那個醫生看起來挺年輕,戴著一副眼鏡,瞧著薄焰的傷口,眉頭都沒動一下。
「又把自己搞成這樣子,」他一邊處理傷口,還和薄焰聊天,「這次比之前都狠啊,誰招你了?」
薄焰沒怎麼說話,他被酒精擦著傷口,實在疼了才會皺皺眉。
「這隻手沒廢也是命大,」醫生也不介意,「這是你媳婦?」
他看了眼初遲,後者坐在薄焰旁邊,簡直就像是坐在狼身邊的兔子似的。
「宋明翰,薄少的私人醫生,」他主動開口,「初遲小姐好。」
「別這麼緊張,」他性子脾氣好,又愛聊天,見初遲咬著唇,臉都是白的,還好心安慰,「薄少也不是頭一回,之前…」
「廢話可以少一點。」薄焰抬了抬眼,聲音冷冰冰的。
宋明翰聳聳肩,非常明智的沒在「狂犬」面前晃悠,刷存在感。
傷口並不是十分嚴重,卻還是需要縫針。初遲看著臉色都發白,難以想像薄焰是怎麼做到一聲不吭的。
就算再能忍疼,他這幅波瀾不驚不當一回事的樣子,看著也太不愛惜自己。
縫完針,初遲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時間。
已經折騰到凌晨一點多了。她的作息一直都很有規律,不怎麼超過十二點睡覺。
薄焰拒絕了把手掌包成粽子的提議,只用紗布纏著。
「走了。」他站起身,看初遲困的眼睛要閉不閉,伸出另一隻手敲了敲她的額頭。
勉強清醒過來,初遲跟在他身後,迷迷糊糊的就像只記得這個動作似的。
宋明翰也沒挽留,笑眯眯的目送他們離開,才嘖嘖兩聲。
他和薄焰接觸的多,知道對方可是對他那個初戀恨的要死要活的。把人算計回家,他們都在猜薄焰會怎麼折騰人家。
哪知道…就算是暴君如薄焰,也有一道坎兒是跨不過去的。
直到回到家,薄焰才動了動眉梢,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纏著紗布回來的。
他以前從不讓宋明翰影響他這些。誰知道今天像是完全忘了似的…想到這一茬,男人嘖了一聲。
「倒茶。」薄焰坐在沙發上,態度異常理直氣壯。
初遲迷迷糊糊的睏意也消減了一些,乖乖的去廚房泡了茶。
等她再出來,還端著一盤蛋糕,是今天下午剛做的,她放到薄焰面前,還把叉子什麼的都放好。
「吃一點吧,」初遲打著哈欠,嗓子都是軟的,「熬了這麼久,不知道你餓不餓。」
薄焰沉默的看著她。可能是因為做這個的,初遲手很巧,擺盤也擺的非常好看。
果茶冒著騰騰的熱氣,甜點也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