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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我還帶了燒烤工具和材料,才留住了陳平和唐璇兩個嘴饞的女人,小琪和嘉燁後來才趕到。
後來,局面變成了這樣‐‐‐我哼哧哼哧地做雪人,其他人在搭起亭子準備燒烤。
你說氣不氣人,難道只有我一個人對雪情有獨鍾?其他人一蜂窩全去燒烤了??
用鐵鍬鏟雪太費力,我乾脆丟開鐵鍬,帶著兩隻毛線手套就上陣,本來感覺很冷,但一直挖雪,手上就慢慢熱起來,後來手套全濕了,隔著手套能看到散發出嗡嗡的熱氣。
可能陳深看我一個人孤獨可憐,遂過來幫我一起。
他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雙手,&ldo;你不冷?幹嘛不用鐵鍬?&rdo;
我把手從他手裡掙脫出來:&ldo;做你的燒烤去。&rdo;
他又重新捉住我的手,脫下我的手套,我的手變得紅彤彤的,現在還入冬不久,所以還沒長凍瘡,關節處泛紫色,現在不動了,又感覺有些冷得刺骨。
他朝我的手呼了兩口氣,放在手裡搓一搓,呼口氣再搓一搓,所幸,這樣的方法馬上讓手熱起來。
我掙脫不成,惱羞成怒罵他:&ldo;幹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do;
他:&ldo;對自己老婆好怎麼能叫獻殷勤。&rdo;
我:&ldo;誰是你老婆?&rdo;
他不說話,直接把自己的手套摘下來,給我套上,我倆的手不一樣大,他的手套自然比我大得多,戴在我手上就像偷戴了大人的手套,指節處留出扁扁的一截。
然後拉過我的手,把我兩隻手分別插進他左右兩個口袋裡,手上立馬感受到陳深的體溫,一點兒也不冷了。
他抱著我的雄厚的腰(因為冬天嘛穿了超多),勾了勾我的鼻子,問道:&ldo;堆雪人熱情這麼高,不怕回去就長凍瘡?&rdo;
我的手指在他口袋裡握了握拳,&ldo;今年好像不會長,一點癢的感覺都沒有。&rdo;
我倆這麼站著,他比我高出許多,我抬頭跟他說話很吃力,所以過了一會兒就不幹了,想再回去把雪人搭完。
他:&ldo;雪人我來做,你去準備燒烤。&rdo;
我:&ldo;不幹。&rdo;
他:&ldo;免費苦力都不要?&rdo;
我高深莫測地搖搖頭:&ldo;我只要免費肉|體。&rdo;
他捏捏我的臉,居高臨下看著我,說道:&ldo;再皮?&rdo;
我把臉扭來扭去,試圖躲避他的進攻,可他的手就好像黏在我臉上一樣,我去哪,他的手就在哪,後來我直接跳開,從地上抓起一把雪,當頭就拍到他臉上,看他狼狽的樣子,我笑得前仰後合,不亦樂乎。
可後來
我就被陳深收拾了眾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揪著脖子拖走,然後
後來在群裡。
【陳平】:凡狗秀的一匹啊
【唐璇】:說那天他拖你去幹嘛了?
【我】:(趾高氣昂)哼 還不是被我劈頭蓋臉收拾了一頓他就是個妻管嚴
【陳平】: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你才是夫管嚴吧?
【唐璇】:呵是你被他劈頭蓋臉收拾一頓吧
【我】:愛信不信
後來某次聚會,他當著眾人的面說:&ldo;如果謝凡做了什麼事得罪過你們,告訴我,我來收拾她。&rdo;
我臉都給他丟光了,女權時代的降臨呢?我還在黑暗中看不到一點兒曙光。
有一段時間特別流行愛的暱稱,就是稱呼自己的愛犬叫狗砸,稱呼自己喜歡的一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