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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手裡拿著槍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個時候膽氣壯,以來是劍身很長,一寸長一寸強,肯定比手槍強不是,而且這古青銅劍非常厚重,拿在手上更踏實,我趙三兩手持寶劍,所向披靡視骷髏如無物,直接把那個腦袋砍的稀巴爛。
做完這些,我一下子就癱軟到了地上,白瑾也衝過來撲倒在我懷裡抽泣著,我摸著她的背,這個時候無異是吃豆腐的最佳時期,可是我卻真提不起一點心思,只是想著,有個人抱著,真好。
過了一會兒,我拍了拍她,道:沒事兒了,別怕。
她沒響動,我扳過她的臉一看,竟然是帶著淚痕的睡著了,我輕輕的把她放到地上,又脫了外套蓋在她身上,站起身,拿著手電開始轉這個墓室。因為我想到了我們就要遇到的下一個問題-+++從這裡出去。
轉了一圈,一無所獲,這是一個封閉的墓室,我甚至連牆壁上都找遍了,想著是不是有什麼機關可以開啟暗門什麼的,可是敲了一個遍,什麼都沒有。
我又坐在白瑾的身邊,看著睡的正香的小女人,心道:剛才還懷疑你是內鬼來著,現在啥也不用想了,咱倆都要成鬼了。
我拿著青銅劍無聊的撥拉著地上的骨頭碎片,忽然兩眼一掃,發現那個被我砍碎的骷髏頭的骨頭碎片,有一個黑黑的東西,我也管不了上面沾著血水了,拿過來在身上擦了擦。發現這是一個鐵質的長方向條子,類似於現在很多項鍊上的配飾。
鐵條上面刻了一張簡化的臉。
似哭似笑。第三十二章 春色鐵條握在手裡一陣冰涼,而且是那種徹骨的冰寒,更奇怪的是,人體是有溫度的,就這麼一塊鐵,我拿手裡暖半天,怎麼也該暖熱乎了吧,可是這個鐵條,被我緊握著這麼久,仍舊是冰涼的。可是除了那個簡化線條勾勒出來的似哭似笑的臉,沒有什麼別的特別的地方。我心道這個玩意兒到夏天還有降溫的作用,就把它裝進了口袋,這個時候白瑾已經醒來了,看到我在看她,臉紅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剛才撲倒在我懷裡感覺不好意思吧,我也沒調笑她,只是對她道:我們可能出不去了。
她苦笑了一下,道:掉進來的時候我就想到了。
說完,開啟揹包拿出乾糧和水,我就著水吃了點味道極差的壓縮餅乾,心苦悶,就吃不下了,對著白瑾道:你先歇會,我在看看有沒有出去的路。
白瑾看了看地上的骨頭茬子,心有餘悸,也站起身跟著我,說道,一起吧,我不累。兩個人找了幾圈,還是一無所獲,按理來說,這個墓室裡面有棺材,肯定有門才對,可是卻找不到,讓我異常的焦躁,這時候想起了朱開華跟張凱旋,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常理來推斷,三條岔口的路起碼有一條是對的才對,那麼朱開華跟張凱旋起碼有一個人安全的透過了,那麼,安全透過的那個會不會反過頭來找我們呢?朱開華跟張凱旋都不是那種可以置朋友死地不管不問的人,找我們是肯定的,可是我們掉下來的那個機關,他們能不能發現呢?如果是回過頭來找我,不注意那個機關的話,肯定也是掉進來,想到這裡,我又回到我掉進來的那個巷道,對著上面大叫著朱開華跟張凱旋的名字,並提醒他們注意腳下的石板。
可是任憑我喊破了喉嚨,也沒有得到他們的回應,這時候我後悔了剛才怎麼把手槍的子彈打完了,這時候要是有子彈聲音肯定傳的比我叫的遠,喊了半天,喊得我跟白瑾嗓子都快啞了,我喝了口水,對白瑾道,別喊了,沒用了。
白瑾停下來,停頓了一下,臉紅的對我道:你能不能先去那邊一下?
看到我面露異色,她不好意思的補充道,我……想上個廁所……
我轉過身提著青銅劍走到放著棺材的那個耳室裡,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