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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面所有的東西都重疊加一起後有一個重量,而袁天罡留下了五十一命格的稱骨歌,就是他的稱骨之法,把人命分為了五十一種,這在野史相當的受人詬病,認為稱骨法太過粗糙而顯的沒有那麼精準,但是在哥們看來,這完全就是扯淡,以前學這個,也是為了泡妞用的,因為你無法想像無法理解女性在這方面的弱智程度,基本上,只要我胡扯幾句,在加上幾句言,就能把很大一部分看似精明的美女侃的立馬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想到這裡,我就想,難道他們一直的意思就是,我叫趙三兩,是因為我稱骨頭的重量是三兩,而且,三兩這個命格,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比如說受命於天,如來轉世啥的?
可是完全是扯淡嗎,我既然說我也算對這個演算法略顯精通,肯定在之前就給自己掐過命,是一個不好不壞碌碌無為守成有餘進取不足的一般命運。
什麼時候是三兩的命啦?而且我想了一下稱骨歌裡面關於三兩命的說法,哪裡有半點牛逼叉叉的感覺,完全是一個苦逼孩子的命。
勞勞碌碌苦求,東奔西走何日休,
若使終身勤與儉,老來稍可免憂愁。
按照這個理解,根本就說不通嘛,但是,我也算是對這些歪門邪道瞭解甚多的了,除了這個稱骨算命,難道還有別的?
二哥卻是回答那個怪物,道:錯不了。
那個武力值超群的怪物王道士,就那麼站定著,默然了很久,忽然轉身,走了。
我心下長舒一口氣,太他孃的危險了,幸虧有二哥能跟這個東西交流,也幸虧哥們兒似乎來歷大的驚人,不然這一次,還不全死在這裡了?
可是這時候,二哥忽然對著那個走了的身影叫道
一切都是假的,對吧?
一語喝的,那個就要步出大殿的身影,硬生生的停住了,再一轉身,又是一臉滔天的恐怖怨氣。
我真想掐死二哥,這個時候,你多什麼嘴招惹這玩意兒作甚?!
那個王道士忽然站定,嚇的我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來,心裡想道:難道二哥的最後一句話又觸犯了他的什麼禁忌?這廝是不是轉身又要發火,然後拉著我們四個一頓狂虐?
誰知道他只是轉身,看起來殺氣騰騰的,但是什麼也沒說,只是瞪著我二哥。
瞪了許久,我就提心弔膽許久,像一個囚犯,在等著法官的判決一樣。
可是末了,卻明顯的聽他嘆了口氣,轉身走了。然後傳來一句
十步天機是真是假?真如何,假又如何?
看到他緩緩消失的背影,還有最後一聲嘆息,沒來由的想起一個人‐‐娜娜的五叔,他在當年給我們提示之後,同樣的說了一句話&ldo;時間多少事,都付笑談&rdo; 兩個氣質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卻給了我同一種感覺,無奈,孤單,蒼涼。
就好比所有的事,都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要堅持,但是卻不能告訴別人,只有真正參與到事情的人,才有那份身不由己,五叔是,王道士是,父親是,二哥是,劉天禹是,都明顯的對他們所知道的,所追尋的,有恐懼,有期待。
或許他們所做的,是一個劇毒且美味的佳餚,明知食之要死,卻抵擋不住其的誘惑。
會是什麼呢?
等到王道士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我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到底有多疼,全身像是要裂開一樣,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躺在地上,朱開華抽了自己一巴掌,問道:同志們,我們還活著嗎?
我想笑他,卻笑不出來,無奈的回應他,活著,都還活著。
朱開華從口袋裡面摸出一根煙,點上,卻嗆的自己直吐血,平復了之後,對我二哥道:趙家老二,活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