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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碧山臉色一黑,指著那張綢緞地圖上的小房子,上面標註了幾個字:臨時的營地。鄭碧山道:臨時的營地?你自己體會下這句話的意思。
臨時的營地?這多正常?看字面上,不就是臨時歇腳的地方麼不是?我撓了撓頭,道:這沒什麼問題啊,鄭老,你有話明說,這裡又沒外人不是?
鄭碧山冷哼道:你想一下,那個小木屋我們去過,看那裡的跡象,是誰造的屋子?又是誰的臨時營地?如果說,這個地圖是你二哥畫的,他會怎麼稱呼這個木屋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這麼稱呼。
&ldo;臨時的營地&rdo;這幾個字,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妥,但是這個有很強的目的性‐‐是刻意的在這裡休息,然後建了這個木屋。只有建造這個木屋的主人,才會這麼稱呼木屋。
我被他說的一頭霧水,也許是這個老頭表達的問題,我雖然能聽出他的大概,但是還真無法確定他的意思,我都聽不懂,更別說朱開華了。
老朱脾氣火爆,直接就擺手道:你說的什麼玩意兒。我老朱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
鄭碧山欲言又止,屏著一張黑臉,可能是知道自己在表達方面確實有問題。
這時候,趙大奎插嘴道:老朱,你別著急,我想,我明白了鄭老的意思。
說完,他轉身對這鄭碧山道:鄭老,您的意思是不是這樣子的,我打個比方,我們也曾經在那個木屋子裡歇過腳兒,但是我們只是路過那裡,是借用別人的地方睡覺。三兩他二哥,跟我們一樣,大不了,他也是在路上遇到了這個茅屋,並且在茅屋裡待過。但是對於我們兩撥人來說,都不會稱這裡是臨時營地‐‐因為我們最多算是借宿。
所以你認為,這幅圖,應該是三兩他老爹,趙建國那個隊伍的人畫的?因為這個木屋,真正意義上來說,是他們臨時的營地‐‐我們只是過客,當然,這個我們,包括趙無極他們。
鄭碧山點點頭,道&ldo;意思是對了,但是有一點,你們忘了,我們在進入小木屋之後,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裡面桌子上塵土很厚,甚至裡面兩具乾屍都要連在一起,沒有翻動過的痕跡,一切都表明,這個木屋,在我們之前,有很長很長的時間,都沒有人進來過。
這說明什麼?
三兩他二哥,動作是比我們快,我也知道他在我們前面的某個地方,但是他能比我們早多久?他們如果進了這個木屋,把這裡當做臨時營地的話。我們不可能在木屋裡一點痕跡都發現不了。
所以說,三兩他二哥趙無極,根本就沒有在這個木屋裡面待過!這幅圖,只能是趙建國他們一行人畫的!
說完,鄭碧山轉頭等著我,冷聲道:現在,你還說,這幅圖是你二哥給你的?!
我瞬間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咬著牙,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不是因為謊言被拆穿,事實上,真的拆穿了我的謊言,這還好,畢竟我是我的苦衷,說出來,他們雖然會不信,但是也絕對會理解我。我在震驚於他們的推測。而且不管怎麼說,他們的猜測都是那麼的有理有據,已經把我說服。
可是問題是:
這幅圖是我父親隊伍的人畫的!!!!!!
這幅圖是由另外一個我交給我的!!!!
這兩者是什麼聯絡?!
另外的那個我,跟我父親的那個隊伍有聯絡?甚至可能是那個隊伍的一員?!一想到這裡,我頭皮就發麻!那個跟我長一模一樣的,到底是誰?!
而且,他還穿了一身壽衣!是一個死去的人?更扯淡的是,我對長得像這個現象,有種本能的過敏。
父親,二哥。
張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