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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帥了！

秦勉兩眼冒光，衝過去，&ldo;我現在年紀大了，能學到你這種程度嗎？&rdo;

雷鐵的嘴角挑起一個弧度，約莫是不習慣笑的緣故，看上去有些僵硬，但眼中的笑意卻不做假。秦勉注意到了，心情也更好了幾分。

&ldo;你年紀不大。&rdo;雷鐵道。

秦勉哭笑不得。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他的年紀算大的話，那雷鐵豈不是&ldo;老&rdo;了？這話若是別人說，他會認為別人在和他抬槓，但從雷鐵口中說出來卻有些好笑。

&ldo;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聽說習武要從小開始練才能進步得快。&rdo;

&ldo;無妨，循序漸進。先教防身術。&rdo;雷鐵隨手扔掉石子。

幾顆石子落在牆角，緊挨在一起。秦勉斜他一眼，&ldo;顯擺什麼。&rdo;

雷鐵拍了拍他的腦袋，開始教他。

不要認為只有女子才需要防身術，男子也一樣，尤其是還沒成年的。古代人販子猖獗，那牙行裡被人販子拐來賣的少年不在少數。

所謂防身術一般都是近距離和貼身攻擊，簡單、實用、快捷，換言之，在最短的時間裡擊中對方要害，攻擊對方雙眼、太陽穴、下顎、頸喉、腹部、兩腿之間、膝蓋等位置。

雷鐵站在秦勉背後，一條手臂摟住他的腰，另一條手臂箍住他的脖子，&ldo;若對方從後方制住你……&rdo;

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耳朵上，秦勉縮了縮脖子。

雷鐵看著他的耳垂上浮起紅暈，頓了頓，繼續道：&ldo;可用手肘撞擊對方，或者用腳後跟猛踢對方膝蓋。&rdo;

他看了看懷中人的頭頂，頓了頓，補充一句，&ldo;若身高夠高，且無計可施，亦可用頭撞擊對方腦袋。&rdo;

秦勉的臉黑了。他中間的停頓是什麼意思？他現在是不高，但不意味他以後也不會長高。

他回過頭，不善地盯著雷鐵。

雷鐵若無其事地換了姿勢，&ldo;再教另外一招……&rdo;

就這樣，一個教，一個學，秦勉大概掌握了幾招基本的防身術。

&ldo;我先去跑幾圈再回來做早飯。&rdo;秦勉對習武興致勃勃，因此對每日的鍛鍊十分在意。要想功夫深，首先要把身體素質提上去。他沖雷鐵擺擺手，撒腿跑出去。

雷鐵鎖了門，背上弓箭上山。

等秦勉跑步回來，雷鐵也回來了，院子裡放著三棵花椒樹。

&ldo;失策了。&rdo;秦勉跨進門，氣喘吁吁，一臉熱汗，用手扇著風，&ldo;出了一身汗。忘了準備一套跑步時穿的衣服和鞋。&rdo;

&ldo;下次去鎮上買。&rdo;雷鐵手裡拿了把鐵鍬，問他，&ldo;種在哪兒？&rdo;

秦勉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完，目光往院子裡掃一圈，走到離院門不遠的地方用腳點了點，&ldo;這東西味道不怎麼好聞，種這兒。&rdo;

雷鐵點點頭，彎腰挖坑。

秦勉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去做早飯。

吃早飯時，兩人商定暖房的日子‐‐兩日後。

吃過早飯，雷鐵去打獵。秦勉給三棵花椒樹澆了些靈泉水，挨家挨戶請村民到時候來吃流水席，順便和村裡人認識認識。

他沒有特意先去老宅，而是從村西往村東挨個來。

到老宅時，杜氏在井邊打水，看到他進門，眼皮一掀，不耐煩地問：&ldo;你來做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