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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自己想幫她。」

「那也不行。」

季應時語氣斬釘截鐵，不帶一絲商量的餘地。

「……為什麼？你只要一句話就好了嘛。」

「鍾毅，以後不要為了這種小事來找我。」

鍾毅洩氣的低下頭：「哥，你也看到了，景夏明明很不錯的嘛。幫個小忙都不行而已……」

季應時：「不行。」

他有些受傷，「……哦。」

鍾毅從小就很崇拜家裡的這位表哥，雖然他一直冷冰冰的不好說話的樣子，後來長大了發現這位表哥其實很護短，他一般的要求只要不過分的話，他都能滿足他，也不常生氣。但現在面對他的冷臉，他還是不自覺的有些懼怕。

景夏回來的時候，談話已經告一段落。鍾毅些惴惴不安看了季應時一眼，對景夏笑了笑。「回來啦。」

季應時不悅皺了皺眉：「立刻回學校，沒放假的話不要再跑出來。如果太閒的話，我會和舅舅說一聲，讓他多給你安排些事。」

鍾毅傻了：「我錯了！」

季應時揮揮手，不欲多說。鍾毅只能有苦往肚裡吞，知道表哥這是不耐煩了，再說肯定得更慘……

「怎麼了？」景夏問道，看向季應時，「要走了嗎？不是才來麼，是有什麼急事嗎？」

季應時別過臉不語。

景夏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復自然，轉而疑惑的看向鍾毅。

鍾毅苦笑了兩聲：「走啦，我們回去吧。」

「可……」

「好了好了，我們先走。我哥他有安排。」

鍾毅拉著景夏往外走，景夏有些不願，這麼難得的機會錯過了就很難再找了。她回過頭，想說些什麼，卻暮地對上季應時冰冷幽深的雙眸，好像野地裡的狼，要把她吃進去一樣。她嚇得一個顫慄，腳跟發軟，再不敢多想，快步跟著鍾毅走了。

那個男人明明比她還要小几歲，怎麼能有那麼可怕的眼神。景夏一直覺得外界盛傳的季老闆只是面癱冷酷了一點兒，有些經營能力而已，這時她才驚覺，自己是小瞧了他，他遠比她想像中的更為出色，也更為可怕。

——

樓上的事情告一段落，樓下卻已經轟轟烈烈的鬧了起來。

沈素素早在看到景夏出現就別開了眼，她實在不想把自己定位在「一個發現自己男人偷吃的怨婦」形象上。其實她打心眼兒認為季應時不是那種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男人，如果他真要移情別戀，也不是由她自己發現來捉姦，而應該是季應時早早的和她坦白離開。

沈素素輕笑了笑，也不知道這種詭異的自信從何而來。

「別笑了別笑了，那邊出事了！」楊姐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吩咐道，「你別過去，就這兒待著別亂跑。算了，你還是先和青青走吧，回家去。」

「怎麼了？」

青青說：「好像是李彥城不小心得罪了人。」

楊姐：「嗯，你先和青青離開，不然等會兒被八卦記者拍到就麻煩了。我留下，過去看看。」不是她自私，如果等會兒沒收到場，被爆出去可就不是一般的緋聞了，而是酒吧鬧事的醜聞。

沈素素皺著眉，左右望了望，「小白呢？」

楊姐：「小白好像也在那邊。」

有一個和她們一起來的女生過來，極快的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沈素素聽得很無語，事情發展真是狗血又離奇，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耳背了，「……就因為踩了一腳？」

女生點點頭：「嗯，李彥城也道歉了，可那邊不依，說那鞋是國外哪位大師親自設計的，只此一雙，想買都買不到！李彥城說賠他錢，那邊還是不幹，非要讓他喝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