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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彥,你給我站住,你罵誰呢!」夏姣姣氣得跳腳,站起身就要去追他。
他臨走之前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但是最後那句話卻字字都在罵她還不如一條狗懂事兒!
「縣主啊縣主,您別激動,等薛先生走了,奴婢們再扶您去外面走走。」幾個丫鬟一擁而上,連忙攔住她。
就她們縣主這病怏怏的樣子,追到人家薛四爺面前也做不了什麼。知冬的心裡甚至想起之前她偶然學到的一個成語,自取其辱。這詞兒用在這裡,簡直在合適不過了。
知夏掐了一把知秋的胳膊,衝著她使了個眼色,就提起裙擺一溜小跑追了出去。
哪有大夫幫病人診脈,最後被氣得連方子都不開了的。開了方子無論有用沒用,總覺得心裡面踏實。
「回來,知夏!你別去找那個男狐狸精,是不是被他勾魂兒了?」
正準備邁過大院門檻的知夏聽到她這句話,腳一崴險些踉蹌在地上。最後哭笑不得地繼續往前跑,縣主怎麼終日把這男狐狸精掛在嘴邊,也不知是如何想起來的。
她剛跑出院子,就瞧見一身青衫的薛彥手執著紙扇慢慢地搖著。他臉上掛著笑,狹長的眼眸輕輕眯起,端得是一副玉樹臨風。別說還真像男狐狸精。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姨媽造訪了,鎖在小黑屋裡出不來,所以就沒法更新!
今天雙更哈留個爪印再去下一章啊,揮手絹
☆、021 口是心非
「薛先生,我家縣主情緒有些激動,您特地等在這裡,還是您寬宏大量。不知有什麼東西讓奴婢帶給她的?」知夏搓了搓手,就算她平日臉皮夠厚,這時候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等在這裡,只是為了看笑話。」他繼續笑。
知夏磨了磨牙,她頗有些體會到縣主的心情了。合著他留下來不是為了要人追出來要東西,就是想看看夏姣姣的笑話?
薛彥見知夏臉色微變,摺扇一收。
「你們縣主現在就是懷著必死的決心在玩兒命,這是保命藥,必要的時候餵一粒。這一瓶子吃完了,她也差不多了。」他從衣袖裡摸出一個小瓷瓶,隨手一拋扔進了知夏的懷裡。
知夏的臉上立刻湧出幾分真心實意的笑容,夏侯爺這事兒不解決,也不知道縣主心裡還要盤算多久。萬一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岔子,有了這個藥至少能吊住命。
「縣主就是命好,身邊有三個如此討喜的丫頭。想必你們平時伺候她的時候,都太辛苦,晚上休息的時候容易夢到她,在夢中想必都是厲鬼索命一樣的。這些送給你們,你偷偷地拿回去分一分,別讓夏姣姣看見。伴著花香入眠,就不會再做夢了。」
他開啟藥箱,立刻清淡的花香就飄了過來,讓人沉醉。
薛彥將那束花遞了過來,花朵上還帶著水汽,顯然是清晨剛摘下來的。
知夏接過花,還沒來得及道謝,就見薛彥已經轉過身,揚手沖她揮了揮摺扇,大步往外走去。
風吹起他的青衫,衣袂飄飄,帶出幾分落拓書生的感覺。
知夏卻「噗嗤」笑出聲來,手中的花大部分是嫩黃和紅色的,鮮脆欲滴,生機勃勃,讓人瞧著就覺得心情好。
她們三個丫鬟的身子壯如牛,知冬那丫頭更是沒心沒肺,除了守夜的時候,平日睡得跟死豬似的。真正需要這束花的人只有縣主啊。
這薛先生也真是口是心非,分明就是替縣主準備的,偏偏被她惹惱了,要故意說這番話。
知夏進去的時候,夏姣姣已經站在院中了,知秋將躺椅搬了出來。
她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一眼瞥見知夏手裡拿的花,秀眉一蹙:「他給的?不要,丟了!」
知夏被她這樣少有的孩子氣給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