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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這麼說了,薛彥只有點頭的份兒。
「行,他們是你的仇人,你報復誰我不管。但是不能把自己也給拖累了,否則你這仇還不如不報。我們說好了,如果你有隱瞞,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夏姣姣聽他這麼說,頓時像是卸下一副重擔一般,忽而想起一事兒,立刻往他面前湊了湊,臉上笑顏如花:「那我那苦藥可以停了嗎?」
「不是苦藥,是對你的吐血有震懾與懲罰作用的藥。」
夏姣姣點頭,「是,那藥對我的吐血有震懾和懲罰作用,所以不喝了是嗎?」
她臉上高興的神色溢於言表,就差雙手歡快地鼓掌慶賀了。
薛彥淡淡掃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溫潤的笑容來,「不可以,繼續喝五天再說。」
「為什麼,我們不是已經達成協議了嗎?還說你不是成日沒事兒,不與我一般見識,全部空話!」她的手指頭幾乎要戳到薛彥的眼睛上了,似乎恨不得把他戳瞎了一般。
「因為我逗你笑了好久,這是你該給的酬勞。」薛彥指了指自己臉上的三道抓痕,咧嘴一笑,顯然他是記仇的。
他甩下這句話就背起藥箱準備離開了,臨走之前還不忘再三叮囑知夏幾人看著夏姣姣吃藥,一日都不能斷。
直到薛彥的身影消失不見了,夏姣姣才稍微冷靜下來。她剛剛看著男人的背影,腦子裡其實想的是手撕小白臉,成功的可能到底有多少。
「縣主,您消消氣啊。」知夏見她陰沉著臉一直不說話,心裡有些擔心她憋壞了,遂走上前幾步,輕聲安撫她。
夏姣姣冷哼一聲,「筆墨紙硯,我要寫信,你們都別看。」
知夏不敢多問,立刻替她備好一切,連墨汁都研磨好了。
夏姣姣挺直了腰板,手裡握著毛筆,眼睛輕輕眯起。
薛彥不仁就別怪她不義。米需 迷 言倉 土雲
之前聽他說給她吃苦藥,不過是為了嚇唬她,要她多愛惜自己的身體,那時候夏姣姣是有點感動的。無論出於哪種角度,他希望她不要那麼極端,夏姣姣都覺得這是一種慣性。
但是當他要她繼續吃,而且是那個破爛理由的時候,她就發誓要薛彥吃不了兜著走。
「我所吃過的苦,一定讓你都嘗嘗。」夏姣姣扯著嘴角輕笑,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看著有些陰冷。
如果是知夏她們看到的話,估計會覺得縣主此刻的表情與之前說起扒皮、五馬分屍時候的一模一樣。
坐在馬車裡,正拿著脂粉往臉上抹的薛彥,再次打了兩個噴嚏。
「娘肯定又騙我,說這脂粉是最好的,沒有任何異味。」他把自己打噴嚏的原因歸結於脂粉。
因為臉上這三道血口子,他不能不遮掩,否則只要是有心人恐怕都會想到他是被女人抓的。為此才從薛國公夫人那裡要來一盒脂粉,為了避免意外發生,他還隨身攜帶。
夏侯爺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但是侯府裡的氣氛並沒有因此而放鬆,相反更加緊繃了許多。
他意識到自己以後不是個男人了,而且當時那頭狼咬掉他命根子的畫面太過震撼與疼痛,他這輩子都別想忘記。只要閉上眼睛,他就能感受到那頭渾身毛皮油光發亮,眼睛泛著瑩瑩綠光的狼,猛地衝到他的面前,張開血盆大口。
那畜/生嘴裡噴出來的熱氣就撒在他的腿上,讓他整個人都快要痙攣了一般,血腥味極其濃烈。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鮮血噴湧到他腿間,心中一凜,就昏死了過去,人事不知。
「啊,為什麼!為什麼!弟妹,我真的看到她回來了!她回來了,替那個賤婢報仇……哈哈哈,難道我堂堂夏侯府的侯爺,還比不過一個卑賤的奴婢不成?」夏侯爺又哭又笑,簡直像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