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喝酒(第1/2 頁)
蘇康輝聽了蘇婉秋這話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心裡卻有些沒好氣的想道:你現在也知道一個姑娘家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後面不好了。當初如果不是你天天跟在人家世子屁股後面又那來的這些破事。
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伸手摸了摸蘇婉秋的頭說:“傻丫頭,爹又沒讓你一直跟在他身邊。爹是想,是想……”說到這蘇康輝又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總不能說是皇上可能要把你賠給人家。爹是想讓你“提前”接觸接觸做好心理準備吧?
蘇婉秋看著今晚上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父親感到奇怪。父親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這樣吞吞吐吐。
蘇康輝嘆了口氣接著說:“爹就是想讓你維護一下世子。如果有那個不長眼的為難世子。如果可以你要記得幫他一把。”
蘇婉秋點了點頭有些奇怪的說:“他堂堂一個世子還有人敢為難他?是覺得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嗎?”
蘇康輝擺了擺手說道:“話雖如此,但是世子的性子比較和善,不與她們一般見識。但是免不了有那麼一兩個心思不好的不長眼的人。爹的話你可明白。”
蘇婉秋有些好笑的點點頭,雖然她知道邵之崡的性子確實還不錯。但是她覺得也沒那麼容易被人欺負了去。記得前世的邵之崡一直都是沉默與冷峻的,特別是對於自己無關的人更是如此。可以說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也不為過。
所以這輩子看到陽光,開朗,溫和有禮的邵之崡讓她一時有些驚訝與不適應。當他沉下臉來時她才覺得那才應該是她認識的邵之崡。而且他身邊的無病也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性格。所以看到這樣的他們,讓她真的覺得上一世恍惚間就是一個夢而已。
只是她後來想了想,大概是與護國公和榮盛王被害,他自己也重傷治療一年有關吧。畢竟是自己最敬重最親近的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現在的邵之崡從也是從軍營裡走出來的人。一個曾經血性十足的人不管如何改變,也不可能改變深入到骨子了的個性啊。他現在也許只是將它隱藏了起來而已。等到合適的機會他一定還會將他喚醒的。
想到這裡蘇婉秋突然想起了早上算的掛,忍不住捏了捏袖子。那張寫著卦象的紙正靜靜的躺在裡面。等無量子回來時她要去問問到底是何意?
蘇康輝點點頭說:“好了,就這樣吧。念兒,記住以後不管如何做事不能再任性了。還有你要記住父親和祖母永遠不可能會害你的。知道嗎?”
蘇婉秋認真的點了點頭,經過上一世她才知道誰是真的對自己好。就算自己多麼的亂七八糟,父親和祖母也從來沒想著放棄過她。家裡到最後支離破碎時她們都在想著不要拖累自己。
她一時間也有些神情複雜的看著蘇康輝。蘇康輝以為她在害怕,笑著拍拍她的頭說:“到時候有爹呢,你祖母也會跟著的,不用害怕。”
蘇婉秋搖搖頭皺了皺鼻子說:“我才不怕呢。反正我傻,她們要是跟我這個傻子一般見識,那說明她們也是群傻的。還有,爹不要拍我頭,會長不高的。”
蘇康輝好笑的搖了搖頭說:“咱們家念兒聰明的很,才不傻呢。”說完又拍了拍她的頭,然後笑著推門往外走。蘇婉秋裝作生氣的樣子跺了跺腳在蘇康輝的身後喊了一聲爹。蘇康輝笑的更開懷了,只是笑過之後又突然感到一絲心酸,難道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姑娘就要這麼送人了嗎?
蘇婉秋見父親直接走了,趕忙追出去問:“爹,你不打算吃串螞蚱嚐嚐鮮嗎?”蘇康輝沒有回頭而是笑著擺了擺手,便離開了清瑤居。
此時,味仙居的一間精緻雅間裡,一名青眉朗目,頭戴玉冠,身著白袍,腰間繫著青白流蘇長穗宮絛的男子叉著腿坐在凳子上。一手拿著酒壺正在往酒杯中倒酒,一隻手撐在大腿上,好一副風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