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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太忙表態,「我們許家自然是相信大隊長你會公正公平的!」
風知意雙手插兜,好像事不關己一般,閒閒淡淡地立在一旁,嘴角掛著似笑非笑、似譏似諷地沒說話。
沒一會,剛小月的何美麗被人給拽了過來,滿頭虛汗、臉色蒼白,整個人幾乎搖搖欲墜。
大隊長看得直皺眉,「你和陳知青怎麼回事?快說說。」
何美麗看了眼眼神清正、坦坦蕩蕩的風知意,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眸,「昨天早上在曬穀場開會的時候,我被她嗤笑了一句,當時給氣得肚子疼,回去就見了紅,再送到醫院去,孩子就沒能保住。醫生說是氣大傷身,動了胎氣,才導致孩子……」
說到最後,還真傷心地「嗚嗚嗚」哭了起來。
大隊長皺了皺眉,扭頭問風知意,「你怎麼說?」
風知意歪頭看何美麗,像是辨認了一會,才終於認出來,「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早上開會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一群人在嘲笑我學歷低、不配當知青。」
這話說得,圍觀的人群裡,好幾個小嫂子大姑娘都臉色訕訕地不自在。
「我當時覺得好笑,就嗤笑了一聲,然後扭頭就走了。」風知意說完指了指何美麗,「當時她好像也在場,我不太確認。畢竟一群吃飽了撐著、背後議論人是非的人,我沒看在眼裡、更沒放在心上。」
那些議論過風知意的人,頓時感覺被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了臉上。
他們在那說人家是是非非,可人家根本就不屑在意,只當他們是跳樑小丑般可笑,連個眼神都吝嗇給,當即又羞又惱,還感覺自己特別自作多情。
大隊長也覺得有些無語,「這個是趕巧了,怪不得人家陳知青。還有……」
大隊長眼睛嚴厲地看著何美麗,「你自己本身就有問題吧?不然人家陳知青沒有針對誰地看了一眼、嗤笑一聲,你咋就氣得孩子都掉了呢?誰懷孩子會這麼容易就掉?你別當我沒常識,要不咱們再去醫院,找那醫生問問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何美麗以及許家所有人,頓時都不敢說話了。
這下,誰還看不明白?這孩子掉了,肯定是另有原因。不過是湊巧被陳知青趕上了那麼一丁點的關係,就訛上她了唄!
畢竟,許家可是有誆陳知青手錶的成功前科在。估計是嘗到了甜點,就貪婪不足、得寸進尺。
「那、那她打傷我孫子我兒媳婦總是事實吧?」許老太負隅頑抗,不甘心鬧了一場,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丟了大臉不說,還一無所獲,「這個她總要賠醫藥費吧?!你看他們倆傷得有多重!」
風知意當即嗤笑,「是你們先動的手,我那是正當防衛,責任不在我。就算你們真受傷了,那也是你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你!」許老太怕自己會被風知意一張利嘴給氣死,別看她溫溫和和的好說話,但她嘴裡的每一句每一詞,都條條在理、擲地有聲,讓她智短地無法反駁,當即就明智地不跟她對上,轉問大隊長,「大隊長你可給我們一個公道!沒道理傷人的人一點錯都沒有!」
可大隊長卻也認同地點頭,「陳知青說得沒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地衝上門就打人,難道她還站在原地任你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才沒錯嗎?你們做人是不是太霸道了點?」
「什麼我家做人霸道?」許老太死不承認,「我們哪有衝上門就打人?!大隊長,你不能聽信陳知青一個人說的啊!你們誰看見我們許家先動手打人了?」
說著,還目露兇光、威脅地掃視了一圈眾人,「誰看見了?!誰看見了?!」
她篤定,他們一個村子的人,不會幫著外人知青對付自村人。
「我看見了!」不知何時也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