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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管家男跌到門外痛呼慘叫,兩保鏢似的大男人才猛地驚醒,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風知意。似乎沒料到,這麼嬌嬌弱弱的小姑娘,還真的一腳把人給那麼精準地踹出了門去。
其中有個男人皺皺眉,抬腳然後朝風知意走來。
孟西洲立馬往風知意麵前一擋,眼睛一眯,危險地看著對方:估測他一個人對上這兩個明顯當過兵受過訓練的人,有多少勝算。
另外一個男人趕緊拉住似乎想要找風知意算帳的同伴,沖他搖搖頭,示意他們倆不適合插手管。然後還表示和平地衝風知意和孟西洲點點頭,然後拉著同伴轉身出了院子。
風知意瞥到之前管家男擱在石桌上的盒子,一把抄起追出去,也不管裡面是什麼,對著正在兩男人攙扶下還沒來得及徹底站起來的管家朝臉砸去,砸出漫天的鈔票飛舞。
在左鄰右舍的旁觀驚呼下,及時堵住他正要升起的怒氣,「你們楚家是個什麼東西?還趕我出京市?怎麼?這京市姓楚嗎?你們楚家是這京市的土皇帝嗎?」
管家一聽這話,嚇得一個激靈,頓時急眼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風知意冷嗤,不僅說他們楚家搞封建土皇帝那一套仗勢欺人,還暗指他們家資本主義作派,「不是你剛剛說你們楚家那個什麼大小姐要我離開京市,不要再回來了嗎?」
這話可不能讓人傳出去了,管家急得立馬反咬一口,「你不要血口噴人,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
「我血口噴人?」風知意從隨身的小包裡摸出個錄音筆,按下了他剛剛那裝模作樣的聲音。她之前和孟西洲正準備出門,所以背了個包,卻沒想被堵在了家門口。
當眾被拆穿,前一秒還義正言辭的管家男頓時憋得臉通紅,「你!你!」
大庭廣眾之下,他這下回去可不好交代。
風知意上前一步,冷臉警告他,「你們楚家是個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也不關心、更沒興趣!以後別來招惹我,不然,可不是區區錄音筆這麼簡單!滾!」
被人抓住了把柄、辨無可辨的管家男立馬爬起,匆忙地把鈔票撿回盒子裡,狼狽地滾走了。
看左鄰右舍蠢蠢欲動地想上來打聽八卦,孟西洲及時把風知意給拉回去關上門,擋住了外面好奇的目光,「今天咱們就不上街了,說說你這個是怎麼回事兒?那個楚家為什麼會覺得你會賴上他們?還要趕你出京市且不許你回來了?」
他不明緣由,只能聽出個大概:她似乎,跟楚家有關係?
風知意輕嘆一聲,「這個說來話長。」
原主的身世可是一大盆狗血。
「沒事兒,」孟西洲拉她坐上暖炕,給她倒了熱茶,「左右今天沒事,你慢慢說。」
風知意輕啜著茶水,把原主的身世大概說了一遍,「……之前我一直被養在別院,不為人知,外界一直以為我當初在引產下沒有活下來。現在我突然出現在京市,而且……」
想起跟在蘇家母女身邊的小白花,昨天看清她時的表情,明顯是認識這張臉的。特別是,從那之後,她第二天就感覺被人跟蹤了。
這很明顯,「估計是我這張臉,跟那個什麼楚家小姐長得很像。他們大概是心虛吧,怕被人發現或怕被人舉報有遺棄罪什麼的,會壞他們名聲,所以才想要匆匆把我趕走,還補償撫養費什麼的,簡直可笑。」
說到最後,風知意忍不住嘲諷地輕嗤了一聲,這楚家的做法還真是上不了檯面,居然這樣對付一個小姑娘,還大家族呢!
若是原主本人,一個無親無靠又渾身帶病的小姑娘,祖父被關、父親被下放,外家又趕,又被親媽容不下,傷心難過不說,這走投無路之下不是逼她去死嗎?
孟西洲也是這麼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