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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陸的應該是和雲連一起來的,他抱著的那人不會是雲連吧?發生什麼事了?
連人俊心神不寧地坐了片刻,最後還是忍不住跟邱道安打了聲招呼,自己不聲不響的尋到二樓,在澡堂門口詢問了一番又接著上了三樓。
剛到樓梯口他就聽見北面套房傳來一聲叫喊——別動!
是雲連的聲音。
連人俊撒腿衝進屋裡,遠遠的看見雲連衣衫不整地被人。身上沒有趁手的傢伙,他操起桌上的酒瓶子,想也沒想就衝上去照著那人的後腦勺猛砸。
雲連見祝南疆倒地,心裡總算是舒了一口氣。放下刀坐起身子,他剛要開口連人俊突然跳上床來,抓著他的褲腿就往下扯。那褲腰本來就被祝南疆扒鬆了,剛勉勉強強地拉上,被男人這麼一扯索性滋溜一下掉到了膝蓋。
「你幹什麼!」雲連仰面一摔,嚇得伸手又要去摸刀。
「他怎麼你了?」連人俊扒了外褲接著扒內褲,「你沒事吧!?」
「沒事!」
「你給我看看!」
「滾!我沒事!」雲連手忙腳亂地想要起身,然而腿被褲子纏著抽不出來。
「腿開啟!給我看看!」
連人俊急得面紅耳赤,以為對方已然遭殃,只是出於面子不肯說實話。抬起雲連的膝蓋推至胸口,他飛快地挑開內褲把手伸了進去。
雲連氣地頭暈目眩,曲腿就往男人下巴上踢,連人俊見他反抗的厲害,索性不分青紅皂白地拿指頭就往那縫裡戳。
怒叫聲響起的同時連人俊也被踢下了床,雲連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褲子繫好衣釦,氣喘吁吁地翻身踩到地上。偷摸著抬了抬腿,他覺得隱隱作痛,懷疑是被對方的指甲蹭破了皮。
連人俊從床下爬起來,扶了扶被踢歪的眼鏡。好像的確是沒什麼事,那處乾乾淨淨的,並無異狀。
他放下心來,往屋子裡掃視了一圈,最後看看趴在地上的祝南疆。
?「這人是誰?現在怎麼辦?」
祝南疆被送去了醫院,還是連人俊親自給他治的傷。
那一酒瓶子砸得恰到好處,大事沒有,就是造成了輕微腦震盪。
祝南疆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晚上才醒過來,雲連恐他尋仇叫連人俊暫時迴避,別在他面前露臉,問起來就說不知道是誰幹的,沒看見。祝南疆面上倒是沒什麼異議,悶聲不響地在醫院養傷。
雲連原以為像他這樣的人一呼百應,上趕著獻殷勤表心意的應該不少,然而十天半月過去也沒見幾個人前來探望,倒是江南印刷廠的溫老闆在出事第二天來過一次,問了傷勢留下點東西就走了,沒有驚動本人。要不是聽醫院的人說祝南疆與溫長嶺從小認識,雲連打死也想不到這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兩個人還有交情。
陸承璋自從那日帶著採卿從芙蓉池離開之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電話也打不通。連人俊三番五次想找他算帳,都被雲連攔了下來。
「是他邀你去泡澡!是他交的狐朋狗友!出了事他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那兒差點被……」
「別怨他了,他也不是存心的。」
「這事根本就是因他而起,我看祝南疆那邊的仇也應該算在他頭上!」
「哥,別說了……」雲連嘆了口氣,面露無奈之色,「那是採卿啊,他沒有辦法。」
雲連很少叫哥,但偶爾想心事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叫出口,連人俊聽了心頭一軟。
「採卿是誰?」他問。
「是他很久以前喜歡過的人,可能現在也還是喜歡。」
「看不出他還是個情種?」
「我剛進陸家的時候就經常看見他們在一起,採卿原是陸承璋朋友家的鋼琴教師,一來二去不知怎麼的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