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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顧雅萱良久，才扯出一抹差不多一個月都沒有出現過的笑容。

兩人就這樣成為了合作關係了。

而在學校，因為全新的課程，顧雅萱還沒來得及適應，就被四周的學習壓力給壓過來。顧雅萱發現在這兒每個人都是對學習非常緊張的，顧雅萱每次晚上去圖書館都不缺乏人群。而且一正常上課，大家都全程投入進去了。

在這兒不缺乏聰明的人，更不缺勤奮的人，顧雅萱知道只要自己鬆懈一下，就會被人拋下。

鬆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顧雅萱發現自己坐在圖書館兩個小時，姿勢都沒怎麼變過啊。看了一下時間，她發現這兩個小時對她而言好像過了好久。盯著手機上的時間，明天早上，肖言就會來接她回去，距離肖言過來這兒接她還有不到十五個小時。

無言地看著天花板，怎麼就這麼難熬呢。

今天的圖書館也顯得有點冷清，今年的國慶連線著週末，所以在十月一日前兩天就開始放假了。很多下午沒課的同學都已經提前離開學校，當時肖言不知道顧雅萱的課程表是怎樣的，為了安全起見，所以肖言是訂了週六的票，不管顧雅萱週五下午有沒有課，都讓她不用趕著走。

不過也幸好肖言一向思慮周全，顧雅萱週五下午的確還有兩節課，還是主課，逢上課必點名的那種。

可四點半下課後，顧雅萱就發現自己的時間好難熬了。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她才過來圖書館打發時間。以往在圖書館坐一會兒就九點多，怎麼今晚怎麼坐，都只是七點多八點呢？

手機振動了一下，顧雅萱慢悠悠地拿出手機。

‘吃飯了嗎？’

看到肖言的資訊，顧雅萱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來：‘沒。’

似乎對顧雅萱的答案不太滿意，肖言很久都沒有回覆，當顧雅萱亡羊補牢想補上一句現在就去吃的時候，肖言又發資訊過來了。

‘那你現在在哪？’

‘圖書館。’

‘哪個？’因為顧雅萱學院的圖書館在週五晚上是不開放的，肖言對顧雅萱所在的大學所有裝置設施到課程，都比顧雅萱還要了解。

顧雅萱回覆了自己所在的圖書館名稱，收拾著東西，想著肖言肯定是在擔心她又不去吃飯的事情，發出圖書館的名字後，馬上補上一句：‘現在就去吃東西了。’

‘嗯，吃好一點。’肖言的回覆也很快就回復過來。

‘明天幾點到學校？’顧雅萱問。

‘我拒絕回答了，你問了幾次了？’能想象到在手機另外一邊的肖言此刻，臉上肯定是無奈的笑容。

‘’

將課本放到揹包裡面，顧雅萱有點小委屈和鬱悶地收起手機，問一下也不可以哦，就今天問了那麼十來遍而已，怎麼就這麼快就失去耐心了。

想著就往門口走去。

天色已經全數暗下來了，這兒的秋老虎來得快，據聞這兒的秋天景色是全國出名的漂亮，顧雅萱抬頭看著漆黑的天空，想著以後要跟肖言去看全國各地最漂亮的景色，每一處都要留下兩人的足跡才行。

感覺背後總有人跟著自己，顧雅萱走了一段路後，減慢了自己的腳步。走了沒多久，顧雅萱就停下腳步了，後面若即若離的跟進也停下來。

深吸一口氣，顧雅萱自個兒都沒發現，現在的她全身顫抖著，甚至連聲音都無法發出。腦袋發著熱，連帶著自己的雙眼都發燙，視線變得模糊，呼吸困難只能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風微微吹動著，將旁邊那棵大樹吹落了淡黃色的葉子，飄到了顧雅萱的身上，帶著旋轉式的弧度慢慢墜落在地面。

兩人就這樣站在原地沉默，顧雅萱沒轉過身，後面的人也沒上前，像是一場拉鋸戰，也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