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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田鶴一自然知道自己的斤兩,只要伊藤忍還站在這裡,根本沒有讓他上臺面的可能。
所以他故作不屑地冷笑道:“哼……誰又承認你是三合會的新會長了?你現在連三合會會員都不是,哪裡有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既然伊藤忍能夠拉你來幫忙,我自然也可以找三口組的兄弟襄助,要想打,你也只配與我身後的兩位高手打!”
御翔天聞言,不由露出冷酷而詭異的笑容,他微眯雙眼,向對方射去凜冽的寒光,直到將板田鶴一震懾的冷汗淋漓,才緩緩說道:“我霧隱雷藏無門無派,在這之前也從未效力過任何黑幫,從我答應伊藤忍的時刻起,我就是三合會的成員,所以你的話根本狗屁不通。我已經給過你向我挑戰的機會,你卻只敢躲在外人的庇護下苟且偷生,試問在場所有的三合會弟兄們,這樣的人還配與我們稱兄道弟嗎?”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場內早已憋蓄許久的情緒,經他如此引導,眾人立刻大聲喊道:“不配……板田鶴一,給我滾出三合會……三口組的混蛋都給我滾出去……要不老子打爆你的卵蛋……”
此起彼伏的吶喊聲響徹整個大廳,聽得板田鶴一等人不禁怒火中燒,青筋暴起,也讓伊藤忍長長鬆了口氣。他知道,只要人氣向他們這邊靠攏,即使打不過三口組的援兵,也不會讓板田鶴一奪去三合會的基業。
不待對方發作,御翔天揮手止住大家的吵鬧,正眼也不看板田鶴一地揮指戳點道:“聽到沒有,板田鶴一?從現在開始,你已經被三合會的所有兄弟開除了。現在你就是一個勾結外人來砸本會場的敗類,而我將以此為例,向各位兄弟展示一下以後對付你這種敗類的懲罰。我們可以打個賭約,我允許你退到這些幫手的後面,然後我喊開始,如果三秒內我沒有取到你的性命,我願意當場切腹,以謝本人的無能之罪。”
板田鶴一早已按撩不住心頭的怒火,他知道自己徹底失去了榮登會長寶座的機會,雖然這個寶座要在三口組的鼻息下委屈求存,但是“寧為雞頭,不為鳳尾”,也是他畢生的渴望。所以他立刻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白朗寧手槍,就要向御翔天射去。同時,他身後的三口組幫手們也紛紛掏出各種自動武器,想要藉此威逼住在場所有的三合會會員。
御翔天等待的就是這個時機,他在對方稍有動作前,已經轉身脫下身上的黑色風衣,向講臺下的敵人甩去。風衣狀如烏雲黑羽,輕飄飄地罩在板田鶴一等人的頭頂,立時擋住了他們的視線。而他則單手撐地,橫身竄到他們的下方,瞬間射出了十幾把太極刃。
在場的三合會會員們,根本看不到風衣下是怎樣的景象,只是瞥見一道道寒光急速射入其中,然後便傳出各種奇怪的聲音。
說這些聲音奇怪,是因為裡面只有一個人發出臨死前的慘叫,其餘的都是“唉喲……媽呀……我的手……”這類的叫聲。然後裡面又傳出幾聲變調的槍響,卻不見子彈射出,反而多了幾聲慘叫。
寒光一閃即逝,一秒鐘後又接連倒卷而回,瞬息沒入御翔天的袖口,不見蹤跡,整個過程所用的時間,不過常人的一次呼吸,甚至沒有人看到他射出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御翔天故意做的這樣神秘,自然有其用意,他現在需要掩護自己的兩個身分,若頻繁地使用太極刃,很容易讓人識破,而且這樣做更具有震撼力,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就在風衣即將落到眾人身上時,御翔天已經抬手將其拽回,一個瀟灑的轉身後,便恢復成原來的模樣,那穩健直挺的身形,彷彿從來沒做過任何動作。
再看風衣下的一眾人等,除了板田鶴一因為胸口上的血洞而徹底沒命外,其他十幾個人都是全身血痕,血流滿面,其中幾個更是手掌殘缺,卻是他們手中的槍械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