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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不僅不要你的月俸,還要加倍賞下去,只是看你……敢不敢接了?」
「這、這……這怎麼好接……」小福子支支吾吾道不出南北西東,侷促地往回抽腕子。雖說他還沒歷練成師父那般大公,卻早早化出了個人精的雛形,話裡話外的事兒一點就透了。殿下這是要將汙名坐實了啊!
「奴才不敢。」廖曉拂答,雖說對太子是有那種心思,可若真應了,怕是太子的惡名是洗不掉了。可是不應……終歸又是有點兒想,哪怕被旁人賤罵,廖曉拂也是真的動心。
此刻小福子鼻尖冒汗,神情先恥又羞,這點子猶豫叫太子看了個明白。祁謨心中又喜又驚,喜得是小福子腦瓜子聰明,不必廢話,驚得是他竟真動了心思想應,痴得夠深也夠傻。
「莫怕,孤不是叫你真委屈著,只是被你今日的話提點了。若太子一改往日之無能,太過精進,則令多心之人提前防範了,更是不好。不如將計就計,坐實了此事,叫旁人錯以為孤不思進取,疏於防備,只待最終萬箭齊發,一舉拿下。」祁謨細細講道,掰開揉碎說與他聽,「這事也與青松提過了,實乃障眼之術。只是其中唯獨叫你委屈了,這……容孤再想想罷。」
「殿、殿下,這……」廖曉拂嘀咕了一聲,初次陳情如同獻寶一般,急急搶了話,「若是對殿下大計有益,也是……嗯,也是好的。」
果真是想答應啊,這小東西現下還稚嫩,經不起詐呢。祁謨渾身喜得舒坦極了,放下他抓了許久的腕子,給廖曉拂留下個箍紅的淡淡的印兒,像月老上一世系上的紅線,這一世種下的情根。
「放心,孤不叫你白白委屈了。」太子的眸子總叫人看不出喜怒,倒是能看出廖曉拂那眼珠子含了水,心中歡喜得緊。
廖曉拂自是相信太子不會用此事作弄他,心中卻也有自己的主意。
今日一場天變叫他嘗了苦頭卻也長了記性,真真知道了在宮中若是沒勢沒利,哪怕是個貴人也折騰不過奴才去。可若是這人有了自己的能耐,哪怕是虛張聲勢也能救人救已。倘若自己有一日也能成了大公,興許就能和蘇大人一樣,與殿下同行,於書房密談,於朝堂共進退。
若是能做殿下的體己人,哪怕是先借著寵宦的名聲也不是不行。
想著廖曉拂呼咻喘了口大氣,忽地跪過來,後頸那一條嫩筍般的脊樑骨在單薄褻衣下微微凸起,一時也叫太子心動心慌。
「回殿下,奴才還想求一事,不知殿下能否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過500!撒花!我們的太子終於向涉世未深的小福子伸出了邪惡的手手!嗷嗷嗷!豆醬一邊寫一邊發出姨母般慈愛的笑聲。
陳白霜:拂兒,昨夜守衛聽到寢室中有些異動,可是太子將你如何了?師父給你做主。
廖曉拂:啊?沒有啊,殿下未曾欺負過我。
陳白霜:嗯,那便好,放心了。
廖曉拂:不過殿下說讓我在他臉上啄一小口,師父,什麼叫啄一小口啊?
陳白霜:老子的清風明月刀呢!!!!!!!!
第38章
廖曉拂向來是個容易知足的小人兒,得了誇知道磕頭謝恩,領了賞也知道分一分,樣貌佔盡了便宜,侍衛大哥都拿他當個不吃獨食的小弟。再是小嘴兒也甜,會說好話哄人,整天姐姐嬤嬤叫著,丫頭婆子們也沒覺他恃寵而驕過。這樣會做人,上頭又有個陳大公壓陣,故而小福子在太子殿裡過得是歡喜無憂,甚少向殿下求過什麼。
祁謨沒想到的是他這一求,就求了個大的。
「奴才廖小福鬥膽,向太子求首領太監一職,同八品使監。正如殿下所言,如若寵宦還是個做雜役的小公,沒得品級,想必大有可疑。莫說旁人了,怕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