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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雖然不是特警，但持槍姿勢還是得正，給人種快準狠的感覺。」曾潮導演說。

「這後邊就有個小型訓練場，以後早上恐怕得辛苦胡維每天練練。」動作指導說。

「嗯，沒事兒。」胡維點頭答應下來，「之前我一直都有晨練的習慣。」

這回劇組的住宿條件依然不錯，因為拍攝地臨水，酒店落地窗朝外看能看見海。

學槍的訓練不算嚴苛，教練讓胡維每天早上六點到，何塵陪著。

因為姿勢尤其重要，拿槍的手得穩，不能抖，胡維頭一天就被要求練習平穩持物。

何塵在旁邊看，順便翻看過去沒時間查閱的微信訊息。

有幾條是齊城發來的，過去他都會及時回復，主要是上週太忙了。

-今天突然想起，你家狗還好吧？

-十月十一月這段時間一般是第二次發情期，儘可能少帶它外出。

-如果發情，可以像上回那樣注射抑制性藥物。

-但你別太遏制人家，給它找條合適的小母狗不好嗎。

-它正是一發入魂老婆孩子遍天下的年紀，你不能因為自己單身就讓它也陪你吃齋唸佛清心寡慾——

齊城這個人就是，表面看著冷冷清清，到了發微信訊息就會突然和尚念經。

何塵給他回了句「我有男朋友了」，將手機塞回進褲兜裡，胡維那邊正好練完。

發情期？何塵情不自禁地聯想到前幾日看見的那幾個小紙團。

「可能手會痠痛，這都是正常現象。」教練說，「你的手挺穩，明天可以正式練習拿槍。」

「謝謝你。」胡維甩了甩已經沒知覺的右手，朝何塵走去。

「早上想吃什麼？」何塵問他。

「酒店不是有自助早餐嗎，我想先試試那個。」胡維說。

「行，要不好吃再帶你開發別的。」何塵說。

倆人往回酒店的方向走，現在大約將近八點，天已經是大亮。

「手痠不酸？」等電梯的時候，何塵問胡維。

「酸，」胡維皺眉，「我現在抓什麼都是抖的，明天根本不可能拿槍…」

胡維說著抬起手，何塵伸手握住了他的，抖得實在是厲害：「哎這的確像是帕金森的手。」

這個點電梯人特別多，大都是起床以後要到三樓餐區去的，在三樓卸下一大批，好半天電梯才慢悠悠地下來。

門開啟，裡頭是空的，倆人剛走進去，何塵就隱約聞到種挺熟悉的香味兒。

他都沒來及反應這是什麼味道，電梯已經到了三層，門開啟，早點的味道直接蓋過了這種香味兒。

「好像人不少…」何塵剛要往外走，突然就感覺到不大對勁兒。

胡維原本一直站他身後，這會兒竟然整個人蹲在了地上，蜷縮著渾身都在發抖。

何塵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之前騷年也是同樣的狀況。

「何塵…」胡維雙腿半點兒力氣都沒有，只覺得特別害怕。

何塵趕緊在有人乘電梯前將門關上，按下4層，一把將胡維給抱了起來。

「沒事，別怕。」何塵將他抱出了有香味兒的電梯。

胡維身子雖然不像剛才那樣抖得厲害，但依舊是種特別糟糕的狀態，嘴邊喘氣。

何塵抱著他走樓梯，他就掙扎著要去親吻何塵，最後直接一口狠狠咬在了何塵肩頸上。

是真的特別用力，何塵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但依然在哄他。

胡維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這種時候再聞見那種香水味兒，那東西的作用於他而言無疑就像催。情劑。

他覺得身體裡像是住了只野獸，一路都在何塵懷裡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