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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大概知道蔣椿對她的態度為什麼這麼好了。因為除了夏疏桐和雲非霧,這件事還涉及到了星輝,或者說,涉及到了周瀚池。
星輝是小作坊,高層就那麼幾個人,十年前更是隻有周瀚池一個管事的。雲母口中「雲非霧被星輝高層包養」,指的絕對是周瀚池。
與《山川》合作的兩家公司都收到了牽連,蔣椿當然是希望越早解決越好。說不定還能順勢給節目造造熱度。
……
候機廳內。
兩人一人戴一邊耳機,一起看桃薇發來的採訪影片。
採訪的地址是在醫院裡。
鏡頭一開始是對準雲非霧的弟弟雲泉的。雲泉插著呼吸管和心電儀器,神色懨懨,面板慘白,很瘦,看上去要多慘有多慘。
幾秒後,鏡頭才往旁邊移了些。
雲非霧父親雲俊英低著頭躲著鏡頭,臉色悲愴。而繼母李月對著鏡頭哭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說:「我兒子他已經病了兩年了……這兩年來,我們家裡為了給他治病,花光了所有的存款。現在到了海城這邊,更是入不敷出……我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記者問:「除了兒子,您還有一位女兒?」
聽到女兒二字,李月一下子哭得更傷心了:「對!我女兒叫雲瀟瀟,就是那個雲非霧,你們應該知道的,她是演電影的!我們老家那邊的親戚都說她特別出名,拍一部電影就好幾百萬……」
記者疑惑道:「聽您的意思,您並不瞭解您的女兒?」
「瞭解什麼呀!」李月抹把眼淚,「她十三歲就離家出走,跟著那個什麼星輝的周總私奔了,吃香的喝辣的享受去了,這麼多年了,她也沒想過要聯絡我們……」
「那……請問女士,雲非霧她知道你們來海城了嗎?知道她弟弟病了嗎?」
「當然知道……」李月哭啼啼道,「我們試著聯絡過她,可是她呢?她弟弟都病成這樣了,她還見死不救,說什麼和她無關。我、我雖然是她的繼母,但她小時候,我對她可是掏心掏肺,沒有一點私心。誰知道她居然這麼冷血……」
記者含糊不清地問了一句:「她從小就是這樣嗎?」
李月:「對啊!從小就這麼冷血。以前她弟弟稍微有一點惹她不開心,都會被她摁在牆邊打,我雖然對她好,但也不能看著自己兒子捱打啊!結果每次我去勸架,那小狼崽子連我也一起打……你說,我、我一個當媽的人,怎麼好意思對她下手?」
「後來她跟著那個周老闆走了,我雖然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點放心不下,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邊多危險啊!我也試著聯絡了她幾次,可她從來就沒回過我們訊息,後來她連聯絡方式都給換了。我們這次來海城找她,也是走投無路了。」
記者沉默幾秒,問出了另一個問題:「您說雲非霧跟著星輝的周老闆私奔,請問有證據嗎?或者只是您的猜想?」
李月想了想,忽然激動起來:「證據是吧?我記得有一張照片……那丫頭和周老闆一起去旅館的照片……當時她還沒離家出走呢,我勸過她,說女孩子家家的,還是要潔身自好一些,可她不聽吶。」
李月話音一落,鏡頭就切換到一張老舊的照片上。照片模糊不清,只能勉強看見兩個人影,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小女孩,正往一個巷子裡走。
那條巷子……應該就是李月口中的「旅館」了。而照片右下角,標註著一個模糊不清的日期,正好是十年前冬天的一個夜晚,那時候雲非霧才剛十三歲。
看到這兒,夏疏桐不禁冷笑出聲。
如果不及時澄清,星輝那小作坊可受不了這打擊。
上回雲非霧父母找上她的時候,夏疏桐和雲非霧都以為,背後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