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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膺眉宇深深皺著:「只是我的猜測,在你接觸不到的領域,有很多老人一生都在證明谷英存在的事實,有人說當初提出這些理論的人, 也只是有幸窺見了谷英的廢稿總結出來的, 但世界上到底有沒有谷英這個人,而且這個像神一樣的人物為什麼和我爸在一起,我也無從解釋。」
霍璟抬頭問他:「你有把這些東西拿出去給別人看過嗎?」
佐膺沉吟道:「至今外面仍然有很多組織在找尋谷英留下的痕跡,一旦我手上這些東西現世, 不知道會遭來多少橫禍, 如果關於谷英的傳言是真的,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改變整個人類, 你覺得我能輕易拿出去嗎?」
霍璟緩緩點了點頭:「你和別人說過這件事嗎?」
佐膺自嘲地笑了笑:「我十來歲的時候和我媽說我爸沒死,他來找過我,我媽把我弄去醫院,和醫生說我整天胡言亂語,還給我掛了幾天消炎水。
再後來,我一在她面前提我爸,她就抽我,你看她現在還不是嗎?」
佐膺忽然收起笑意:「除了你,我只和吳山提過。」
霍璟抬眸朝他看去,他已經收起那些紙站起身:「很多年前的事了…」
霍璟想到紅毛說的,他這輩子只有為吳山在龍潭虎穴裡趟過,似乎他和吳山的過去就像一頁沉重的篇章,讓人無法窺探。
霍璟的眼神突然落到一張紙上說道:「等等!」
「能把那張紙給我看看嗎?」
佐膺把手上拿著的最後一張紙抽給霍璟,紙上沒有文字,只有一副草圖,類似一個三維的圓形物體圍繞著一顆發光的黑色球體。
霍璟站起身靠在佐膺旁邊的沙發上看著那張紙,沒一會佐膺便被叫下去了,夕陽西斜,又一天的周而復始,霍璟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了,手上的紙也滑落到地上。
太陽漸漸下落,佐膺再次開啟門看見她恬靜的睡顏,拿起毯子剛準備給她蓋上,霍璟卻忽然醒了,她眼神有些迷濛地盯著佐膺,少了攻擊性的她,就像一隻乖順柔軟的小兔子,霍璟伸了個懶腰:「離我那麼近幹嘛?沒看過人睡覺?」
佐膺「嘶」了一聲:「你就屬於忘恩負義,翻臉無情,背信棄義的那種人。」
霍璟唇邊劃過一絲笑意勾著眼尾看著他:「是嗎?我對你承諾過什麼?背什麼信棄什麼義了?嗯?佐先生?」
佐膺坐在床上,嘴角一斜,直接將霍璟撈到了腿上雙手環著她,霍璟眼裡盈著笑意:「你把這麼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倒給我,就不怕有一天會栽在我手上?」
佐膺牢牢盯著她:「你不會。」
霍璟眼裡再次鍍上一層冷漠從他腿上站起身:「這世上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恆的感情,我以為千面這樣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早就看透了。」
佐膺漫不經心地抬起頭:「正因為我看透了才知道你不會。」
霍璟倉促地轉過頭,卻正好看見掉在地板上的紙,斜陽照在泛黃的紙張上,那絲絲光束就像在紙上投射下線條。
她看了幾秒,忽然蹲下身撿起紙回身問佐膺:「有沒有鉛筆和尺子?」
佐膺出了房門,沒一會便回來了,霍璟把那張紙放在茶几上開始畫了起來。
佐膺站在旁邊問她:「你在幹嘛?」
霍璟低著頭手下不停,說道:「這些黑點像是墨汁濺上去的,但我剛才在其他草稿上沒看見,我想把這些黑點連起來看看!」
佐膺便坐在她對面的床上盯著她,幾分鐘後,霍璟突然丟掉筆,有些慌張地站起身從貼身的口袋裡取出那枚銅牌往紙上一放,震驚地低頭看著。
佐膺幾步走過去,看見紙張上連線出的圖案,正是銅牌上那個怪異的六角形。
他若有所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