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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禮物,溫月月步入正題,攤開寒假作業和錢旭東對答案。
錢旭東也配合,遇到不同答案就激烈討論。
譬如這題,雙方各執一詞,無論如何無法點通對方,溫月月先笑場,她放棄似的伏在桌上,好巧不巧,這個角度能看見桌角小小一個「贇」。
錢旭東還在那喋喋不休的講題。
溫月月眨巴眨巴眼,冷不防問他:「一班的程贇嗎?」
這個沒頭沒尾的問題直接戳到錢旭東心頭,他一下子噤聲,驚醒的貓咪似的,眼珠骨碌骨碌轉。
「真的啊?」溫月月直起身子,滿滿的求知慾,「什麼時候開始的?追到了嗎?原來你喜歡這個型別啊?」
「八字還沒一撇呢,別瞎說。」錢旭東都被她說的不好意思了。
溫月月調侃:「你怎麼不聲不響的,不像你啊。」
初中的時候,錢旭東暗戀她們班班長,那可是趁早自習領讀的時候表白的,場面之壯觀溫月月現在想起來都要豎大拇指。
「她和她們班霍離那樣,我哪敢說。」錢旭東攤在椅背,一腔愁緒紛紛揚揚。
霍離和程贇的曖昧是整個東都心照不宣的秘密,相比隔壁轟轟烈烈的秦鯤,霍離低調的不像話。
由此,溫月月又想到祝橙。
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馬都能喜結良緣,更多的是漸行漸遠。
每個人生活的環境、經歷是不一樣的,這個時期的『相見恨晚』說不定是下個時期的『相看兩生厭』。
就像她和錢旭東,沒有那層意思就是沒有,再玩多少年也一樣。
「要不然……」錢旭東湊上來,「你幫我打聽打聽霍離和程贇的具體狀況?」
溫月月食指反指自己,「我?」
跟後面便拒絕錢旭東,「我哪知道一班的事兒,火箭班唉,論教室還隔著二班、三班呢,不行不行。」
錢旭東咂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你們班秦鯤肯定知道啊,他和霍離多鐵了,你不是秦鯤物件嗎?你想問還不容易?」
錢旭東提起,溫月月才反應過來。
她是秦鯤物件了,臨近期末的時候官宣的,當時東都炸了好幾天呢。
「可是……」可是她是個贗品啊!
「沒有可是,東哥的終身大事就交在你身上了。」錢旭東取下櫃子上的相機,給漫威樂高拍照,拍著拍著拉溫月月入鏡。
禮物的饋贈者和主人當然要在生日當天拍照留戀了。
錢旭東擺出一個很酷的pose,溫月月起始也抗拒,推脫時想起今天他生日,終究伸出剪刀手,在相機定格的前一秒,露出清甜純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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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打聽霍離與程贇這件事,溫月月其實很糾結。
別說她問不到,就算能問到她也覺的不合適。
但換個角度,錢旭東是很執拗的人,他的勇敢堅韌是建立在自我說服的情況下,假如程贇和霍離真的處物件了,他絕不會愈矩。
所以說,這段感情夭折與否,取決於溫月月的決定。
外頭隱隱傳來爆竹聲,春節聯歡晚會開始了,全世界都喜氣洋洋的。
溫月月向祝橙撥去一則電話。
秦鯤肯定指望不上,她嘗試問問祝橙,但願不會戳到橙橙心窩。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順著網路傳到溫月月這裡,她連連幾聲「餵」,那邊才堪堪聽見動靜。
祝橙扯著嗓子問她什麼事。
所有的問題都被溫月月壓在腦後,她眉頭微蹙,「橙橙,你喝酒了?」
「嗯,幾瓶啤的。」
「你現在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