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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起來無惡不作,其實正直果敢。
至於其他, 溫媽媽管不著。
「我看你有兩下子, 練過?」筷子和五分鐘前一樣,橫放在碗上,溫爸爸火氣未消, 抱臂來回打量秦鯤,越看越不順眼。
燙個騷粉帶個耳釘搞的花裡胡哨, 雖說顏值勉強過的(當然比不過自己年輕時),但學生不像個學生樣算怎麼回事?他女兒居然喜歡這一款?
「我小時候跟我表姐學過一點, 學的不到位。」
不到位還一招把人撂地上,要是到位可能要出人命。
秦鯤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躍然於眼前, 他誇溫媽媽手藝好,誇溫月月在學校乖,誇溫家坐北朝南風水一絕。
溫媽媽笑的花枝亂顫,全然把溫爸爸拋之腦後。
等溫爸爸氣的老血梗在喉頭,秦鯤話鋒一轉,「柏柏,聽說您壽辰將近?我外公酒窖裡囤了幾瓶上等貨,我讓溫月月同學捎給您?」
這下被溫爸爸逮著話茬了。
「誰壽辰將近?你聽誰胡說八道?我十一月生的小子。誰稀罕你那破酒?瞧把你和你外公能的,你外公貴庚啊?在哪高就啊?你燙這麼個顏色他曉得不曉得?」
溫爸爸一邊罵一邊扒飯,秦鯤一邊扒飯一邊聽,溫媽媽在桌子底下蹬溫爸爸,溫月月絕望抱頭,差點被氣哭。
吃過晚飯,溫媽媽忙進忙出收拾碗筷,溫爸爸嚴肅的把兩個孩子喊到客廳,揉著幾小時前撞青的額頭,準備放大招。
「你們倆為什麼走在一起?」
溫爸爸的問題一出來,溫月月就慫了,她該怎麼解釋「假cp」這樁事呢?
說實話,她自己都覺的扯淡,又不是混娛樂圈,裝情侶能來錢似的。
於是她說:「順路。」
在溫月月說話的前一秒,知情人秦鯤爆料:「學習。」
溫爸爸哼哼一笑,眼中精光乍現,「沒提前串詞兒吧?露餡兒了吧?」
為什麼這兩人沒能答在一個點子上呢?
因為溫月月到現在還不知道,溫爸爸其實已經跟蹤秦鯤一天了,從他早晨去燙頭,到中午去圖書館,到獨自離開再折回,到晚上回小區買裡脊餅。
溫月月求救似的看廚房裡的溫媽媽。
溫爸爸雷厲風行的把她趕去房間,獨獨留下秦鯤盤問。
溫月月中途從房間探出個腦袋,被機敏的溫爸爸抓個正著。
這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大概這樣才能壓住公司裡不安生的下層。
反觀溫月月,沒遺傳到他一星半點的手腕,她瑟縮一下,掉頭去找溫媽媽。
「媽媽,你快想想辦法,我覺的我同學很危險。」說著,溫月月還回頭張望,被溫爸爸一記眼刀殺回來,搞的她更慌張了。
溫媽媽洗完最後一隻碗,想想老溫頭上那塊淤青,覺的女兒說的有道理,便拿出手機給溫爸爸發資訊,叮囑他收收氣焰,別太兇了,一會兒嚇著孩子,孩子也不是故意的,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像個跟蹤狂一樣……
溫爸爸手機響了好幾次,他置若罔聞。
「伯伯知道你本性不壞,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我聽你說。」
秦鯤眯眼低頭,再抬眸時換了個舒適的坐姿,「簡單來說,她又一次被校園霸凌了。」
『又一次』說的巧妙,言外之意,他暗示溫爸爸,自己知道溫月月在九中的事情。
「老實說,講什麼保護太虛偽,我就是要她做我的妞。」秦鯤舌頭抵一圈牙,扔給溫爸爸一支煙,『咔』按下打火機,左手虛虛覆著遞上去。
溫爸爸就他的火抽了一口。
「但是她不這麼認為。」秦鯤坐回原位,經他口的話如同桌上穩穩運作的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