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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月不懂他的意思,只感覺到神態語氣哪裡不對,下意識的,她趕緊切正題,「走吧,去打掃包幹區,假如你願意的話。」
她眼裡有一絲期冀,「活都我幹,你只要陪著我就好。」
站在溫月月的角度,她覺的這話一點問題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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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班的包幹區是二班對面的美術大賽展覽牆,面積不大,打掃起來很容易。
溫月月原先分到與王阿南一組,後來突發奇想邀請秦鯤,具體想法大佬沒明說,反正今天王阿南跑了。
秦鯤隨便坐在一階樓梯,玩兩秒手機睨兩秒溫月月,不知在想什麼,笑的痞痞的。
溫月月弓腰掃地,鴉羽般的中短髮垂在臉側,露出一節單薄的頸線,她向二班張望,隨後半蹲下,從書包裡取出嶄新的鐵盒子,遞到秦鯤眼前,「那個……你餓不餓?我、我……這個送你吧。」
她說的磕磕碰碰,秦鯤卻秒懂。
他眉骨一挑,漫不經心收下,手在掰蓋子 ,視線卻黏在溫月月微垂的眉眼,叫人無所遁形。
是巧克力,每塊都做成工整的愛心形狀,黑白搭配,貌似還有榛子和樹莓,能料到做它人手之巧、心之專。
「我不懂。」秦鯤闔上蓋子。
溫月月以為他真不懂,憋得臉更紅,努力的措辭,「就是、就是,這個巧克力,是……」
秦鯤史無前例的有耐心,溫月月嘴裡每蹦出一個字,他便予以肯定的點點頭,那慈眉、那善目,簡直感天動地。
一切止於任筱筱出現。
「那條資訊我非常抱歉,當時我換了手機卡,出事那天又請了病假,沒能幫到你們,秦鯤的同學,請你收下這盒巧克力吧。」
溫月月一口氣終於通暢,深深呼氣,對於任筱筱流暢的表達,她再三點頭。
可秦鯤,貌似不太對勁。
眼角眉梢跳躍的可愛殆盡,像虯枝沾染寒霜,順著他臉部線條肆意蔓延,周身氣壓登時跌入冰點,三米之內天寒地凍。
他下頜抬起,又是從前桀驁的模樣,「你做的?」
任筱筱像被誇贊了似的,開心的點頭。
秦鯤霍然起身。
溫月月敏銳的感覺到他的轉變。
食指一勾,秦鯤重新開啟蓋子,拈起一塊黑巧克力,舉在陽光下觀察,話講的很玩味,「喜歡我?」
少女心事最為敏感,被人戳穿心思,任筱筱羞得滿臉通紅。
她雖然表示的很明顯了,但這麼直白的講出來,還是讓人很不好意思。
「這樣啊。」秦鯤輕而慢的眨眼,睫毛在陽光下撲閃,像折翼蝴蝶,下一秒,巧克力從手中墜落,他抬腳將其碾得粉碎,揚手輕易擲飛盒子,懶洋洋往扶手上靠,「那就幫我買齊鄭卿卿的寫真專輯。」
買齊之後如何呢?
他沒說。
廣播臺重啟是這周才開始的事,每到放學便會來一段優美的輕音樂,等音樂收尾,兩位主持人便閃亮登場,語笑嫣然的聊著早前敲定的主題。
「說起《嫵媚與純情》,你知道嗎,昨天是它十八年週年再映的日子,可惜我沒能去看一看我的女神,孟蝶迷。」
「啊,那我正好和你相反,為了再睹鄭卿卿的風采,我訂了週末的票。」
「想當年,這二位斗的水火不容。琥珀琉璃孟蝶迷,千嬌百媚鄭卿卿。誰也沒想到,孟蝶迷的封山之作竟然與鄭卿卿同臺演繹,而劇中的角色彷彿揭示兩位女星的命運。」
「是呀,孟蝶迷息影。傳聞她嫁入英國皇室,卻在生下第一繼承人後與丈夫同時失蹤。而失去對手的鄭卿卿,於孟蝶迷息影后第六年自殺逝世。曾有狗仔爆料,遺書裡表示,她的私生女不能拿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