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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
眼花繚亂的一剎那,拿著玉佩的陸歡沒能看清楚怎麼回事時,掌間一空,玉佩轉瞬間是落入了——
月牙兒眼使勁地瞪著他,好像他做了天底下最可怕的事情一樣,令他愧疚地嘴唇發抖:“我,我——”
與此同時,陸君一隻手伸到了蔓蔓面前:“把玉佩給我看看。”
一時刻,冰眸與月牙兒眼再次激烈地撞擊。
手心抓著玉佩,是放到了胸口前,用力地貼著心口:“這是我的東西。”
總之,一句話,死活都不讓人看。
冰眸裡的浪濤反覆地湧著,嘴角略勾,輕微地一絲冷笑:“是他告訴你的嗎?是他告訴你讓你藏起來,誰都不讓看的,是不是!”
找得那麼辛苦,找了那麼多年,就因為那個男人把她藏起來,藏得如此隱秘,教她藏,結果,到了現在,依然這個樣子。
“陸君。”在他要噴出火前,姚子業急忙將他先拉開兩步,“別這樣,你會把她嚇壞的。”
蔓蔓垂落下來的頭,是快貼到了胸前。
陸歡著急,半蹲在她面前仰著頭想看到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看那塊玉佩很漂亮,很像我們家那塊,所以拿出來給我哥看看。”
“這不是你們家的,是我家的,我奶奶給我的。”月牙兒眼呼眨地睜開,對著他看一股認真勁兒。
說罷,起身,但沒能站穩,很快跌回了沙發裡。
儼然,這個衝擊比她想象的要來得深。
“哥——”見她跌下來的瞬間,陸歡已是被嚇壞了,叫著在那頭的兩個兄長。
姚子業即刻衝了回來,抓起她一隻手腕。
蔓蔓想縮回手,發現他力道很大,瞪著看他。
這會兒一摸,指尖下的脈搏跳得飛快,像皮球似地隨時會衝破面板,狹長的眉皺成了深層的窩,另一隻手摸到她額頭,掌心下是熱燙。
“她在發燒。”
一句話,將在屋內徘徊生著寒氣的冰眸拉了回來。
迅疾地折回身,來到沙發邊,手掌心硬生生貼住她想躲開的額頭,觸到的溫度,讓他驀地沉下臉。
“去拿點冰箱裡的冰塊,再拿條毛巾包住。”這邊叫了歡兒去弄冰,那邊姚爺對著自己弟弟發火了,“叫你抱被子你抱老半天!”
姚子寶剛還生怕因為偷了玉佩被人罵躲在房間裡,聽老哥叫罵,急忙抱了毛毯跑出來。
蔓蔓想起來,現在是幾隻手都按著她不讓她起身。
“我看,打個電話到學校讓蔣中校回來。”姚子業見這情況,道。
老公三天兩頭為了她向學校請假,蔓蔓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很怕老公因此在單位裡印象不好,急著說:“別叫他。我自己一個人,等會兒會好的。”心思一轉,同時怕這兩人賴在這裡不走,說:“非要叫的話,幫我叫初夏吧。”
大致是想有個女孩子照顧比較方便。
姚子業打了初夏的電話。
聽到閨蜜病了,初夏扔下手頭的活,急急忙忙讓老公開車送自己過來。
等踏進蔓蔓的家門,看到兩個爺,方記起是姚爺打的電話。
不管怎樣,閨蜜的身體要緊。急匆匆走到沙發前面,看到了被毛毯蓋住的蔓蔓,一張臉都快塞進了被頭裡,額頭那處敷了毛巾,臉蛋看起來並不是很紅,人也是清醒的,好像不是很嚴重,心裡寬鬆些,彎下腰問:“蔓蔓,你覺得怎樣?”
“只是著了涼,一點點發燒,不是胃病,你知道我只要不是胃病都沒有事的。”邊說,蔓蔓邊向她擠眉頭。
閨蜜的意思初夏很快收到了,是要她幫忙趕兩個爺走。
咳咳,清兩聲嗓子,轉過身,初夏向兩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