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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弟!你這又何苦呢?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溼腳的道理。何況這次對付的人是天使。如果不……唉,何必這樣?”金福看見野貓從懷裡掏出把鋒利的尖刀,就知道他要做什麼,情急之下一伸手,扯動了傷疤,老臉猶如橘子皮一般地皺起。
看著金福那綁著繃帶的手臂,燕昴摯更是鼻子一酸:“對不起大家了,燕某連累了諸位。這根手指就代表燕某的一點歉意吧!就當賠罪也好,作踐也好……!”
說罷咬牙就要恨心一切,一聲冷冰冰,陰森森猶如臘月寒風一般冷酷刺骨的聲音,硬邦邦地響起,不但阻止了燕昴摯自殘,也讓準備一衝而上的李冉豪停頓了下來,更是讓所有人都神經一扯,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
“燕昴摯!馬上給我停下!我告訴你,只要你切下了手指自殘,那就是觸犯了刑法。自殘身體同樣屬於故意傷害。想這樣就白吃一兩年牢飯,門都沒有。如果你動手切下你那醜陋的手指,我會立刻逮捕你,然後把你和那些渾身發臭、一身爛瘡的死囚關在一起,你就等著洗乾淨屁股在牢裡做你的寡婦夢吧!”
燕昴摯心一寒,打了一個哆嗦。愣愣看著陳芳猛嚥唾液,恨聲地將刀往地下一砸,猙獰地冷聲說道:“這他媽什麼世道,難道老子就註定被女人整嗎?反正話以至此,從此不再有六指野貓這個名號了。諸位!燕某走了……!”
“燕老哥!”李冉豪忽然豪爽地笑了笑:“如果覺得小日子過得不順心了!就回來吧。經過上都的時候,也記得來找我。起碼兄弟能陪你喝個小酒!”
燕昴摯的身影頓了頓,朝後揮一揮手,落寞地留給了眾人一個瘦削的身影,消失在了黎明的濃霧之中。
眾人噓唏了一陣,又將話題引到了宣宜身上。結果一問許雲河,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宣宜是兩年前就已經來到了許家作為許婷婷的貼身女傭。一向表現乖巧伶俐。家裡又是上都本地人,據說已經有婚約了,只是這次和燕昴摯的過於接近,也讓他們覺得奇怪,但是許家上下為飛賊的事都已經急得虛火上升,那裡還有精神去管一個想要紅杏出牆的傭人。
“許總,立刻把她家的電話給我!”陳芳立刻追問起來,語氣很焦急其他眾人也都醒悟過來。
電話打通,卻一直沒人接聽,許家總管說宣宜家裡只住著她的父母和小弟。於是牛嚎撥通了手下的電話,讓他們直接去家裡找。
很快訊息就傳來了。與眾人估摸的差不多,真正的宣宜一家四口全被綁在了臥室裡,除了懼怕之外,倒是沒什麼大礙,據他們交代,是被兩個上門推銷洗髮水的女人給禁閉起來。除了每天吃喝拉撒一次之外,他們都被囚禁在臥室裡。行動不得。
真正地宣宜同樣可愛漂亮,只是被關了一週多時間,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也消瘦了不少。可是與大家所見的完全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連她那甜膩的聲音。那名天使也學得一模一樣,沒有半絲兒差別。這個給了眾人一個巨大的震撼,那就是天使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飛賊,居然有傳說中那飄渺而又虛幻的易容術。
不但是宣宜出了問題,緊接著陳芳又接到手下地電話,說是許家的廚娘張嬸家人來報案,說是張嬸一夜未歸,又沒打電話回來。許雲河趕緊讓人去下人房間裡搜查,結果令人震驚,張嬸被人塞進了櫥櫃中。昏迷不醒。結合著所有發生過的案件來一起看,天使鬱金香的算計昭然若揭。
利用高超的易容術混進目標家中,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目標,就算是被發現,憑她們那詭異的身法以及那讓人防不勝防的一身暗器。想要逃脫實在是太簡單,而這次果真是運氣好,她們為了打亂遊蕩者的盜賊計劃,想要再一次鬧出點名氣而提前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加上李冉豪與金福的謹慎和防備。才使得天使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