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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時,許思思的噩夢才終於開始,恐嚇、霸凌、孤立、侮辱……變成了許思思初中時候的回憶。
施文羽高中也是轉學過來的,因為她上的是二中,可是許思思考上了一中,施文羽覺得這樣不容易欺負許思思,於是就轉學了。
或許是因為埋藏在施文羽心底,不願被人知道的某個真正的原因。
二中富家子弟太多了,施文羽這樣驕奢紈絝的人受不了被別人看不起的滋味,這裡的人都不能惹,所以她選擇離開,去了一個她能繼續放肆的地方。
於是,許思思享受了一段美好的高中時期後,又遭了殃,生活又變回了噩夢般的折磨。
然而,蘇若遠給她說的並不是施文羽剛剛想的那些事,而是和她家人有關的私事。
她後媽嫁過來後,沒幾個月就生了一個男孩,這說明什麼?她父親在她母親還沒死的時候就出軌了。隨著男孩越來越大,父親對她越來越冷淡,滿腔的熱情都給了她弟弟,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爸的遺產會全分給她弟弟。
這怎麼行?她爸出軌她還能裝作不知道,乖乖的當他的好女兒,現在他居然不想分給她遺產。
她弟弟那時候剛滿一歲,於是她想了一個非常完美的主意,不是想讓他她弟弟繼承家產嗎?如果他是個傻子呢。
她聯絡朋友拿了一種對成年人幾乎沒有傷害,卻容易摧毀小孩子神經的藥。這個藥是慢性的,每天就下一點,半年來他也沒出現什麼問題,幾年過去了,她那遲緩的後媽終於發現她兒子有些不對勁了,去醫院一查,是腦癱。
施文羽還記得她父親臉色非常難看,回去默不作聲地去了書房,施文羽知道,他一定改變主意了。
畢竟一個傻兒子和她這樣聰明伶俐的乖女兒相比,肯定會選擇後者。
可是這件事蘇若遠怎麼會知道,她朋友明明告訴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啊!
施文羽臉上的表情明明滅滅,嘴唇抖動著問道:「你想幹什麼?」
蘇若遠身子向後仰,靠在了沙發上,慢條斯理地說:「這是你們家裡的私事,我不好摻和。」
施文羽面上一喜,趕緊道:「那這件事……」她做的這件事可是犯法的,而且,要是被她爸知道了,她現在擁有的東西可全都沒了。
蘇若遠笑了笑,沒有朝她的方向看,而是盯著自己的手腕,這裡有一圈紅印,是許思思拉著他跑得時候,太過於用力而留下的。
「施文羽……你說你欺負誰不行啊,非要去欺負許思思,她以後可是我的女朋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蘇若遠的聲音很隨意,就像在問今天吃飯了嗎這樣隨意。
但卻讓施文羽感到通體冰涼,誰知道他會喜歡許思思,她要是知道,肯定不會招惹的。
「不過,我這人不怎麼喜歡暴力,最喜歡文明解決事情了。」
旁邊安靜看戲的黃毛嘴角抽搐:遠哥,你說這話良心都不會痛嗎?
不喜歡暴力?那是誰之前拉著他一天三頓和別人幹架的,還是那種腦殼開花的那種。
施文羽對蘇若遠瞭解得不是很多,只知道他是自己惹不起的一個混天混地的公子哥。
她臉上重新拾起了笑容,面上掛著諂媚:「那真的是太——」
「許思思受的苦那便兩倍還給你吧。」
一道冷清的聲音打斷了施文羽後面沒有說出的話。
還給她?什麼意思?
施文羽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後面出現了幾個穿黑色衣服的人直接將她拉走了。
第二天。
許思思剛走到教室裡,便感覺有許多目光注意到自己。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沒問題啊?想到自己紮起來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