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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場上的狂歡一直持續到夜裡,夏流年卻早早離席,去病營區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忙的。
&ldo;許太醫,怎麼樣,情況還好嗎?&rdo;夏流年撩開帳門就看到一直跟在關北幾人身邊的許之平和他的幾個醫徒。
許之平看到是夏流年便熱絡的和她聊起來,&ldo;沒啥事,我們幾個太醫都忙活完了,他們剛去吃飯去了&rdo;,難怪夏流年只看到許之平一個太醫,&ldo;唉,總算是打了一次勝仗,受傷的將士不多,要擱以前啊,唉…&rdo;。
許之平不禁感慨起來,好在這次受傷的人不多,但每一次為將士們醫治都能想到之前滿病營受傷的將士的情景,而軍營裡軍醫卻又極其缺乏,只能看著這些孩子們受苦,自己一個老人如何受得了。
夏流年伸手拍拍許之平的後背安慰他,&ldo;許太醫辛苦了&rdo;,許之平聽到夏流年這一句簡單的話不禁有些老淚縱橫,&ldo;辛苦啥啊,是這些孩子們辛苦了&rdo;,許之平扯著自己的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
後半夜,夏流年一直陪著許之平照看這些受傷的將士,只要撐過這一夜,將士們都會好很多。
☆、第二零七章:如何燒敵人糧草
果然,第二天許多將士都是迷糊的,幸好是安然無恙的過了一晚,夏流年守了前半夜受傷的將士們,後半夜等許太醫休息足了就來截夏流年的班,夏流年才回帳內睡了一會兒。
可一大早夏流年就被夏日月叫起來,說是關北找她。夏流年有些奇怪,這不是才剛打了勝仗,怎麼這麼著急找自己。
昨晚後半夜雖然大夥兒都慶祝完了,可是撒酒瘋的又控制不住了,所以直到天快亮外邊才安靜下來,夏流年也就沉沉睡去,這一大早的,又要起床。
夏流年睜著迷糊的雙眼向主帳走去,還時不時的拍著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清醒。&ldo;大家早啊&rdo;,夏流年看到主帳裡還是那幾個重要幹部,反正都已經這麼熟了,也就不裝了,直接一副自己還很困的樣子見人。
關北向夏流年招了招手,讓她走到自己身旁來,&ldo;怎麼了,昨晚沒睡好?&rdo;關北擔心的詢問夏流年。
&ldo;還好,昨晚大家都喝嗨了,寶寶表示諒解&rdo;,夏流年雖然眼睛看到了這裡除了關北之外還有其他人,但腦子跟不上,所以一說寶寶兩個字的時候,其他副將們都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夏流年。
夏流年實在受不住這麼熱烈的目光,一下清醒,尷尬的朝他們解釋,&ldo;沒事兒沒事兒,我說胡話呢&rdo;。
關北給了他們一記威脅的目光,幾人立即轉過頭假裝看其他東西。&ldo;好了,都坐下咱們商量一下下一步戰術吧&rdo;,關北淡淡的語氣招呼大夥兒坐下。
這次試探性的一戰就讓敵人有三萬傷亡,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戰,要擱以前,我方傷亡絕不會比對方少,所以這一戰對大夥兒來說簡直像做夢一樣,但它又真實的發生了。
所以大夥兒的意思是趁勝追擊,趁著敵人還沒想出應對方法的時候出兵,爭取一舉拿下!問題是,經過這一戰,敵人一定已經有所防範,雖然可能暫時破不了火藥的原理,但現在再拿火藥衝進去想必已經很難。
下一步要如何進攻,如何安放火藥,成了大家爭論的話題。夏流年倒是覺得現在這個問題不是關鍵,敵人這一次受到了重創,想必藥品和糧草一定是修生養息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毀了敵人的藥品和糧草敵軍不就沒有還手之力了?
夏流年依舊趁著他們爭論的空擋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因為自己實在是沒有自信在他們爭鋒相對的時候找存在感。
夏流年提出自己的意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