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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該死,查不出來,那人似乎刻意隱瞞自己的資訊,連萬寶閣都不清楚作者是誰。」暗衛又低了低頭。
蕭景玉本來只是隨口一問,結果沒想到一個寫話本的,竟然連他的人都查不出來,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蕭景玉陷入了沉思,那暗衛更是大氣不敢出,生怕蕭景玉一生氣就要了他這條命。
不知過了多久,蕭景玉才重新開口:「最近京裡還有什麼事?」
「屬下得知,近日陸少將軍和定國公世子一同去了江南。」暗衛說。
聽到這個訊息,蕭景玉瞥了底下跪著的人一眼,問:「他們二人一向不合,怎會一同前去?去幹什麼?」
「據手下所知,好像是去遊玩。」暗衛說。
蕭景玉沉默半晌,突然冷笑一聲,道:「不管他們是去幹什麼,蕭景宸不是跟他二人一直走動,想獲得幫助麼?那我就讓將軍府和定國公府徹底站在他的對立面。」說完,示意暗衛上前。
暗衛聽後,單膝跪地道:「屬下遵命。」
離開之前,蕭景玉轉了轉扳指,輕飄飄的丟擲一句:「自己去領罰。」
暗衛身體一僵,知道這是因為自己沒能查出話本作者的緣故,想到待會兒的刑罰,咬了咬牙,恭敬道:「是!」
崇陽帝在結束了一天的朝政後,坐在龍椅上閉眼假寐,陳德忠在跟前不敢打擾,就要退出去時突然被叫住。
「你覺得老五如何?」崇陽帝問的沒頭沒腦。
陳德忠心知這是皇帝想儘快定下繼承皇位的人,畢竟因為勤政,崇陽帝的身體早積累了一些毛病,如今趁著自己還有能力,便想把一些事情早早定下來。
以往從未提過的五皇子突然出現在崇陽帝口中,斟酌一番,陳德忠才彎腰道:「五皇子才思敏捷,為人孝順。」
崇陽帝沒有說話,大殿裡重新陷入安靜。
過了一會兒,崇陽帝緩緩睜開眼,他蹙了蹙眉,陳德忠見狀立刻上前替他按摩太陽穴,崇陽帝靠在椅背上,重新閉上眼,問:「朕記得陸家那個跟定國公家的前些日子離得京?」
「是,」陳德忠邊揉邊說:「已經離開有幾日了。」
說完,見崇陽帝沒有說話的意思,猶豫片刻,還是將前些時候打探來的訊息說了出來:「聽說陸少將軍在臨走那天跟陸將軍和夫人坦白了。」
崇陽帝倏地睜眼,擺擺手,斜著看過去,道:「哦?他跟陸放坦白了?」
陳德忠退到一旁,點頭說:「坦白了,具體怎麼說的不清楚,只知道陸將軍那邊沒什麼大反應,將軍夫人一晚上都在哭。」
崇陽帝倒真沒想到這陸司珩竟能為了封卿做到這個地步,本就對他們二人的事信了七分,如今便也信了九分,於是起了興致,直起身子,問:「封弈那頭還不知道?」
陳德忠見狀,面上跟著笑了笑,心下卻暗自心驚,又將陸司珩看高了幾分,這世上能讓皇帝感興趣的人事雖不常見,卻也不至於太罕見,但三番五次都是一個人,那他就得重新掂量掂量這人的本事了。
「莫說定國公那裡還瞞著,就連封世子都還沒察覺,只跟平常似的和陸少將軍相處著。」陳德忠知道皇帝喜歡聽,便撿著話兒給他說了。
崇陽帝摸了摸下巴,咂嘴琢磨了半天,突然笑了,笑過之後才說:「這封弈跟陸放從小就不對付,兩人鬥了這麼多年,誰也不服誰,誰也沒有贏過誰,如今朕倒要看看,那陸司珩能不能把封卿給拿下。」
陳德忠有意逗樂,於是「哎呦」一聲,愁眉苦臉道:「奴才倒真想不出這男人和男人怎麼也能在一處。」
崇陽帝冷哼一聲,說:「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這陸司珩看著是個沒心眼兒的,在追人這上頭倒是花樣不少,如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