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此岑文竟是彼岑文(第1/2 頁)
岑文抬手一揮,富餘的生命力化作充沛的治療力量順著江姍的腦袋進了她的身體,從頭到腳沖刷體內暗疾沉痾。
“好強的治療術。”感受著體內接連不斷地輕鬆感,江姍神色連變,“你不是一級末?”
“我就是一級末,今晚是特殊情況,以後沒這好事了。”
別看黑市派來的人多,但戰鬥力堪比僱傭兵的沒幾個人,大多數都是來湊數的,岑文吸了他們的生命力大多數用來催發綠化帶了,不然在正經的戰場上,敵人的生命力都是用來續航,提供持續戰鬥力的。
她的內傷,搶別人的生命力治不了,只能緩解和壓制,最好還是有對應的藥品或補劑。
九為極數,滿級就是九級,奪天地造化,自然也有相應代價,一旦自身重傷,是真的缺醫少藥,不好治。
而且這個不好治還著重限制跟生命相關的木系異能者,別的滿級大佬有同階的木系異能者可治,滿級的木系異能者受傷沒人能治。
當年就有一種言論說滿級異能者的出現是世界意識的自救,等打贏了勝仗,滿級大佬的使命結束,以後不會再有滿級出現。
縱觀歷史,戰後三百年至今,確實沒有再誕生一個新的滿級大佬。
“什麼鬼?你這暴漲的實力是一次性的?”
“每個異能者都有自己秘不外傳的絕活嘛。”
江姍抻了抻胳臂,甚至還小幅度地扭了扭僵硬多年的腰。
“說的也是,我這能保持多久?”
“不好說,以前沒這麼治療過,看哪裡重新不舒服再說吧。”
岑文轉身走向植寵,還不忘回頭叮囑江姍。
“你坐好,我們要進車站了。”
岑文拍拍小藤條粗壯的枝幹,巨型重瓣花朵乖巧地垂下來跟她蹭蹭貼貼,一片花瓣就能給她當被子蓋。
撒完嬌,花朵消失,小藤條收斂根鬚,全身急速縮小,“啵”的一聲,在江姍的眼前失去蹤跡,實則是重新化為手鐲纏回了岑文的右手腕上。
“走了。”
岑文回過身來去拉江姍的輪椅,結果看到她一臉呆滯的表情。
雖然江姍面部殘疾導致她本身難有表情,可這會兒是真的呆滯到眼神渙散,好像受到了什麼重大打擊,正在吐魂中。
“你沒事吧?這會兒應激嗎?”岑文有點擔心地伸手摸她額頭,“沒發燒啊。”
被她這一摸,江姍回過神來,眼裡放著光。
“剛剛那個是你的植寵?”
“對啊。”
“真是你的?”
“這世上還有第二個?”岑文被勾起了些許興趣,“那我倒要見識一下了。”
江姍一言難盡地看了岑文一眼,低頭在手環上一頓戳。
“岑文?”
“誒?”
“你真的叫岑文?”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從未整容過?”
“媽生臉。”
“真的從未念過書?”
“你不是天天看我痛苦地做作業麼?小學生都學得那麼難,太可怕了。”
江姍雙眼直勾勾地瞪著岑文,看得她心裡直發毛。
“我臉上有花,你這麼看著我?”
“我再問一次,別想騙我,沒有人能騙過腦域異能者。”
“呃……”
岑文有點慌。
江姍終於在手環上找到了她要的資料,將光屏改為分享模式,畫面上只有一張佔了全屏的照片。
是一張戰場瞬間,衣衫破爛沾滿了血汙的岑文嘶吼著衝在前面,身後一株比人高比人粗的巨大藤條直立著,跟個貨車一樣大的巨型吞噬花朵伸出長長的豔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