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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又晴現在心情很好，說話都是輕快的：「好的。」

……

「打算跟我說什麼？很嚴肅嗎？」陶又晴問，「我們能去找一家店邊吃邊聊嘛？我好餓。」

袁初蕊說可以，扭頭看向霍明恩：「霍秘書去不去？」

霍明恩看了一眼腕錶，淡定道：「霍秘書不去，霍秘書想下班去約會。」

陶又晴：「噢，這突如其來的狗糧！」

謝謝，單身狗有被冒犯到。

袁初蕊淡定道：「行，那你先下班回去吧，路上小心。」

霍明恩感激地看了看她，推了推眼鏡，微微彎腰：「小袁董明天見。」

袁初蕊帶著陶又晴找到自己的車子，陶又晴熟練地坐進她的副駕駛座，剛坐下，江海明夫婦就給她打了電話過來關心她。她因為江秋陽說他們夫婦兩最近這段時間工作忙，所以婉拒他們想到現場為她加油打氣的想法，既然工作忙，那就先忙工作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到現場為她加油。

寒暄問暖了一番後，陶又晴答應等打歌結束之後會回江家住幾天，江海明夫婦這才高興地讓她好好休息，然後把電話掛了。

袁初蕊看見她唇邊的笑意，說道：「看來你已經融進江家了。」

陶又晴：「嗯……差一點？」

或者該說就差一聲「爸、媽」。

江海明夫婦對她很好，這點毋庸置疑，但她仍舊沒能開口喊他們爸爸媽媽，因為從未喊過這兩個稱呼，所以她對這兩個稱呼太過陌生，帶著一份不知名的羞怯，以至於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或許需要一個契機，等那個契機到了她，她一定就能自然而然地開口了。

袁初蕊沒有細問是哪一點，淡定地說道：「你有的是時間來完全接納他們。」

陶又晴輕輕地「嗯」了一聲，是啊，她還有很多時間來認識江家，來和她的家人們相處。她也會盡全力，在有限的生命中變得無比優秀，讓江海明夫婦為有她這麼個女兒而感到自豪的。

也會讓她的舅舅陶清為她感到自豪。

舅舅在天上一定能看見的吧。她如此想。

她轉而興奮地問：「那我們去吃什麼呢！」

要不是關美琳又和遲雪瑩出國去玩了，她還想約關美琳出來聚餐，一起高興高興呢。

袁初蕊繫上安全帶：「我隨便，你定吧。」想了想，補充道，「別吃傷你嗓子的東西。」

她接下來還有打歌節目要上，尤其是週末強制開麥的音樂西海和音樂谷，要是傷了嗓子可怎麼得了。

陶又晴一邊「嗯嗯」地點頭，一邊在手機上搜尋著附近的美食，還必須是不傷嗓子，不傷臉的。上節目可是特殊時期，她作為仙女更加不允許自己的臉上在這個時候爆出一顆刺眼礙事的痘痘！

最後她將視線從手機螢幕上挪到袁初蕊的身上：「我們去吃魚片粥吧，清淡好吃又營養，你覺得行嗎？」

袁初蕊輕輕頷首：「行。」

……

香軟軟糯的白米，被切得薄而恰到好處的鮮魚片，中心點綴上郁郁青青的蔥花，魚片粥的香氣迎著空氣一齊縈繞在鼻端，還沒開始吃，視覺和嗅覺就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兩個人還點了幾碟小菜，一道甜品，完全不用擔心吃不夠。

服務員服務細緻地為二人添上小碗之後就離開了雅間，沒有再打擾她們。

陶又晴喝了口溫水，一邊將粥裝進小碗裡一邊問：「你想跟我說什麼事？我們吃完再說，還是邊吃邊說？」

袁初蕊端起手邊的熱茶淡淡地抿了一口：「什麼時候說都行。」

陶又晴：「那就現在說吧，你一直不說會搞得我很好奇。」

人就是這樣，被吊起了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