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第1/2 頁)
秦晚冷哼一聲,目光在沈寧身上打量了一下,起身瞧了瞧,而後神色複雜有些擔憂,道:「我前些日子隨著祖母回了南邊祖地,一回來就聽了你與太子的親事,我母親與我說你鬧了許久。」
提及此事,沈寧笑意一僵,微微垂下眼眸。
「咱們都清楚你對秦王的心思,你到底怎麼想的?若是你不願,我便偷偷的帶著你去邊疆尋尋。」
風攜著花香輕輕吹來,沈寧伸手勾起鬢角的髮絲掛在耳後,眼眸蘊含了重重悲傷,問:「真假?若是逃去邊疆,可就是違抗聖旨。」
「若是去了,被拒了該如何?你也知曉他的心思。」
秦晚微微皺眉,沉思了一刻,拍桌道:「咱們皇城三花怕過誰了?被拒就被拒,大不了我搶了他進你的府。」
「你何時與那些個嘰嘰歪歪的貴女般了?」
「沈姑娘的名號如何得來,你是忘了?」
旁的林念歡不語,端起茶盞遮住嘴角笑意,微微扭頭瞧著外頭微微波動的湖水,眼眸泛起盡數是笑意。
沈寧深深吸了口氣,眼尾漸紅,闔了闔眼不語。
秦晚是瞭解她的,瞧出了些端倪,直言:「可是你那消失了十年的父親所逼?」
「我母親今日本要與我一同等你,我就曉得皇后娘娘怕也關心著此事。」
「我心中知曉你的心意,便自作主張往邊疆送了信。」
「你也快些決定,我帶你去找他。」
五月底的風輕輕柔柔撩人心扉,這會卻一頭涼水潑下,沈寧詫異的抬眸瞧著秦晚,張了張嘴,有些不知說什麼。
心裡溢滿了說不出的感覺,她們一如既往護著她。
只是想想那人瞧著以秦晚張揚口氣所寫的信,也不知是喜是無奈,不過那清冷厭瑣事的性子,亦或者是扔掉秦家的信。
秦晚沉下臉,按住沈寧的肩膀,冷靜而又理智的分析道:「你不要怕,如今天家康健,太子明面上瞧著光鮮亮麗,實則儲君之位並未定,那些個皇子豈會甘心?皇后的心思我也摸出幾分,你現在不能嫁過去,討不到好的。」
「況且太子的事,我們都清楚,你可能不能犯傻。」
她不似一般女子,常跟在祖母世子身邊聽那些個朝堂事,不說對朝堂局勢瞭如指掌,卻也是一知半解,那些個不為人知的醃臢事也多少曉得幾分。
尤其還關乎皇家顏面,且是天家密事,隨便一句便是滔天大禍株連九族的大罪,這些緣由,她也說過,或更直白些,前世也曾勸她清醒些,只是那時的沈寧像是著了魔。
沈寧自是知曉秦晚的好,這掰開揉碎的說,拋開自身安危要帶她去。
所謂趨利避害,可不是妄言,她十分清楚。
前世她該多著魔,多傻,才能害的這些人。
輕柔的帷幔飄飄然然,鳥兒嘰嘰喳喳叫喚著,旁的林念歡放下手中茶盞,斂了斂腰間的匕首,而後望著沈寧,笑道:「你別逗她了,憋笑有些疼了,再說下去,咱們皇城三花該上斷頭臺了。」
秦晚一愣,陰著臉揪起沈寧細滑面頰,道:「念歡是何意?」
沈寧輕輕撫開面頰上的玉手反握,蘊著細細水光的眼眸微微彎起,她紅唇輕啟,道:「晚晚,多謝你,總是這般為我想著,也不枉我當年與你打架的日子,但……」
話還未說完,秦晚就抽出手,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袖擺,道:「我們那些年打出來的情意,豈會是假的?」
「若是不交代清楚,我可把你送到我母親哪了。」
在去前院花宴的路上,沈寧心裡裝了事,總歸有些沉悶不已,直到秦晚提起心中煩事。
「你們二人還與我說道說道,我家那個小郡王哥哥可還記得?今個他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