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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會上混,不到萬不得已,沒有誰敢動用熱武器,一般的就是冷兵器,要是誰真的動用了槍支的話,事情鬧大了的話,那就是你在官場上有人罩著那也沒用了,因為沒有那個人會傻傻的替你出頭,替你去掩蓋著事。
這些年來,自己砸在張高軒父子身上的錢不少,平常的一些打鬧,張家父子可能會賣自己一個面子,替自己遮掩下來,可真的動用了槍支的話,說不定第一個找自己麻煩的就是張家父子了。
事情沒有被逼到這個份上,李傑也不想走這步棋子。這才自己若是沒有把臉面給掙回來的話,那麼寶慶市這麼大的地方也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張漢添見李傑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也沒什麼東西可遮掩的了,便道:“既然李先生這麼看得起我,那就放馬過來,我張漢添本來就是一個小人物,命比李先生要下賤的多,能夠和你這個寶慶市黑暗勢力中坐第二把交椅的人物放手一拼,說什麼我都是賺的“。
李傑聽了這話,忽地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我李傑是什麼樣的人,還輪不到你張漢添來做評價,想我李傑出來混的時候,你張漢添還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裡玩泥巴呢”。
這話說的有點太過了,所謂打人不打臉,李傑當著這數千人的面前如此貶低張漢添,即使張漢添臉上不怎麼在乎,可他手下的那些兄弟們卻不怎麼樂意了。
張漢添手下一個跟隨著張漢添最早的兄弟最先忍受不住,出口罵道:“你他媽的李傑,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你有什麼神氣的,想當年你一個人從東北過來的時候,不也是一條喪家犬麼,現今運氣好,混的有點勢力了,就得瑟了,在小爺心中,你也不過是張高軒家的一條狗麼”。
這話說的也太歹毒了,即便事實就是這樣,此刻雙方早就撕破了臉,但這話一說出來可是實實在在的在打李傑的臉,李傑即使修養再好,可在面對這樣的情面時,他要是還不作出什麼動作的話,那他以後就再也無法在寶慶市中抬起頭來了。
只見李傑忽地往後一退,然後才大聲嚷道:“給我殺”。
張漢添一見自己兄弟說出這話來,就覺得很是不妙,連忙做好戰鬥的準備,李傑的那句給我殺剛落下,張漢添就連忙轉身退回到自己的陣營中去了。
隨著雙方主將的談判破裂,場面上的肅殺的氣勢立即緊張了起來,空氣中也開始夾雜起血腥和不安的氣氛,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誰也躲開不了,張漢添這個新貴和道上的前輩李傑談判破裂,終究最後雙方還是訴諸於武力,這就是混社會的最大殺器,只要你能在火拼中生存下來,那麼你的勢力就會成倍數的增加了起來。
張漢添這方大多數是少年混子,即使自己這方和對方在人數上有著很大的差距,但這些少年混子並沒有感覺到害怕,而是在破軍和七殺帶領下,不斷的衝擊著李傑所設立的陣型。
雙方人馬你來我回,場面異常火爆,不一會兒,場地上便躺下了數十位,哀鳴不斷,慘叫連連,雖然沒有死人,但斷胳膊斷腿的倒也有號幾個。這些倒下去的人當中,有張漢添這邊的也有李傑那邊的,在塵世中,也許只有傷亡和死亡才是最平等的,不管你是社會上的最底層人物,還是你是社會的掌權者,在傷亡和死亡面前,誰也逃避不了。
鮮血,殘肢斷體,廝殺聲,受傷後的慘叫聲,失去戰鬥力之前的那不甘心的落寞,在這裡混成了一段最讓人難以忘記的故事。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被鮮血和殺戮刺激的失去了人性,每個人都在機械的揮動手中的武器,把敵人殺死或者被敵人殺死,這兩種結局才是他們的最好的證明。
第一百七十五章建立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