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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價格？」村女急忙追問，周圍其他幾個村民，也極感興趣，紛紛看向姜舞。

「不要錢……要命！」姜舞說道：「此藥外敷便可見效，可以改善女子容顏，但可惜的是，據說可能會讓人短壽一兩年。」

那村女笑道：「妹妹說笑吧，若真能變美，別說是短壽一兩年，就是短壽十年，那也值得！」

「是啊，」有村婦附和：「讓我變得有這妹子一半美顏，就是短壽二十年，也無所謂！」

命運無常，誰能知道自己有多少壽元！短壽一兩年，無足輕重。

而容顏若能改善，尤其是對於未出嫁的女子而言，則可能意味著一生命運的改變，甚至有機會活出完全不一樣的精彩。

姜舞卻收起笑容，嚴肅地說道：「這位姐姐，你真考慮好了？一年壽元，換容顏變美？」

「當然願意！」村女答道：「就怕沒有這樣的好事！」

「怎麼沒有！」姜舞笑道：「你過來一些！」

村女走近，姜舞忽然從船舷邊撈起一捧江水，敷在村女臉上。

村女一驚，只感到臉色冰涼涼的。

「妹妹真是頑皮，竟然是戲弄我！」村女急忙取出手絹擦去臉上水珠，不過隨著她擦去水珠，那些看著他的村民，一個個露出了驚訝無比的神色。

「變了，真的變了！」村民頓時議論紛紛。

村女急忙借來銅鏡，一照之下，驚喜交加的大喊了一聲。

她的面板變的滋潤了許多，膚色從蠟黃變成白裡透紅，彷彿嬰兒。更奇妙的是，她臉上原本有幾顆痘痘和雀斑，也統統消失不見。

雖然此女的五官沒有太大變化，但是膚質的極大提升，卻讓此女看起來變美了許多，氣質上更是判若兩人！

立刻便有幾名村婦照著去做，她們也撈起江水敷在自己臉上……當然，毫無效果。

眾村民驚嘆之餘，紛紛圍上前來。

姜岑站起身來，朗聲說道：「諸位鄉親莫急，我姜氏兄妹二人行醫於五湖四海，如今來到此處，會留下來行醫三日。」

「三日之內，但凡是未出嫁之少女，皆可來問醫。出嫁婦人和男子，不接受問醫。」

「我等不收醫費，但此偏方可能有弊端，最多減少一兩年的壽元，請各位鄉親三思而後行！」

船隻靠岸後，姜岑姜舞真的在小鎮上租下店鋪，開張營業。

在「醫過」個少女後，神奇的效果，讓事情很快傳播開來。短短半日，店鋪門口就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甚至一些不明真相的老嫗，也抱著湊熱鬧佔便宜的心態，排在隊伍之中。

姜舞的確是在幫助這些鄉鎮少女改善容顏，她所用的祖傳秘方，其實就是她自己的唾液。

自古以來，便有用燕雀的唾液作為滋補藥材，養生美容；姜舞身為仙禽朱雀，她的唾液對凡人女子的面板有神奇的滋養效果，當然不足為奇。

而姜舞這麼做，當然也有她的用意。

她的目的，就是吸食少女人氣！

所謂人氣，其實就是人類生機勃勃的元氣，人氣不足，常常會精神萎靡不振，或是大病一場，甚至有生命危險。

有不少妖族，都喜歡吸食人氣。尤其是修為不高的小妖，它們原本不能化為人形，但在吸食大量人氣之後，就能化為人形，掩蓋自身妖氣，並保持人形一段時間，直到人氣消耗完。

那些作惡的小妖，往往不顧人類死活，吸乾一個人的人氣，這樣被吸之人就會喪命，而小妖則可以保持人形數日至數月不等。

姜舞的做法不同，每個少女，她只吸取極少的一縷人氣，那些少女甚至感覺不到異常，就算有些輕微的不舒適，也很快被容顏改善所帶來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