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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起床都起不來,哪裡還能給她寫信?不過這些,秦非離自然不去細說,只是輕描淡寫道:“因為當時被刺客行刺,所以受了傷,這才沒能寫信給你。”
“刺客?”錦言一驚,手指在他背上,隔著衣服摸了摸,遲疑道,“所以這裡,是當時刺客所留的傷?”
秦非離“嗯”了聲,隨即捉住錦言的手在唇邊吻了下,道:“這下不再怪我了吧?”
錦言沒說話,卻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他斷了信的日子足有一個多月,而今天,孟楚絕還親自給他看診,也就是說,這個傷口隔了一個半月都未好,甚至要動用御醫的地步,可想而知,當時的傷口有多深了。
她隨即摟緊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身上抱緊了他,手指撫上那傷口的位置,聲音悶悶地道:“當時一定很痛吧?”
秦非離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正在回想當時被砍一刀的感覺,隨即道:“不知道,一刀下去,我有點蒙,現在想來,那應該就是痛的感覺吧。”
錦言眼淚又稀里嘩啦的掉了一陣,抱緊了他道:“就說了讓你把秦軒帶在身邊,你不帶,現在好了,關鍵時刻,只有挨刀子的份兒了吧?"
她說著,便張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秦非離悶哼了聲,卻沒有制止,等她咬完,才將她抱到胸前,捏起她的下顎,佯作咬牙道:“好狠的心,這是要謀殺親夫麼?”
錦言瞪了他一眼,也學著他做戲一般的回道:“哼,這就是你不聽夫人命令的下場,下回再犯,就不止這一口銀牙伺候了!”
“那是什麼伺候?”秦非離笑意吟吟的看她,壞壞道,“其實為夫就喜歡這口銀牙。”
他說罷,略略低頭,便準確無誤的封住她的唇。這個吻來得綿長有力,他的唇舌不住掠過她的牙齒,彷彿迷戀般,不住探索,錦言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片刻功夫,便已繳械投降,秦非離心滿意足的放開她,抵著她的眉心輕聲道:“這一桌的美味,也不及夫人這一口銀牙,讓為夫迷戀。”
情話聽起來,總是讓人分外甜蜜歡喜,錦言碎了他一口,趕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道:“想得美,吃自己的飯吧!”
秦非離開懷的笑聲,一點不剩的落入錦言耳中,錦言悶了一口飯,隨即也彎唇笑了起來。
吃過晚飯,兩人早早便休息了,秦非離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沐浴過後,錦言不過是忙了點別的事,回來時,他已經在床上熟睡過去,看起來,似是累極。
錦言想起,他昨日偷溜進宮,在她那裡只待了一兩個時辰便又走了,根本就沒有睡好,再加上日夜兼程的趕路,想來今天這一覺,是他睡得最好的,便小心翼翼的尚了床榻。不過,秦非離居然似有所感般,她才躺好,他便伸出手來,將猝不及防的她撈進懷中,安然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就這麼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第二日,一室陽光落盡床前兩人擺放在地的鞋子上,影子成雙,緊密相依。
秦飛離睜開眼來,錦言早已醒來多時,卻窩在他懷中懶得動,秦非離醒來的一刻,她下意識的往他懷中拱了拱,懶洋洋的。
秦非離不免覺出幾分好笑來,他托起錦言埋在他懷中的小腦袋,在她額頭親了一親道:“我剛回來,還有很多事沒料理,你好好睡一會兒,我先去下面,午膳上來?”
“不要,再睡會兒!”錦言卻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好久都沒有兩人抱著一起睡著,這會兒,錦言不免貪戀他的懷抱,秦非離莫可奈何,只好跟著她一起躺,兩人便直接再睡了個回籠覺,日上三竿才起來,而期間,自然也是無人打攪的。
冷月端了梳洗的水進來,看到床幔浮動,床上的兩個人分明醒來卻沒有動作,將水盆放下後,便快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