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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悄悄抹了下眼角答應下來:“好,你這一走,此生只怕都不能相見了,夏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只有來世再報了。”
“說什麼呢,大娘,你收留我這麼久,救了我的命,你才是對我大恩大德的那個人。”
大娘又看了錦言一會兒,最終欣慰地笑了起來。
五更天,天還未亮,錦言已經起床梳洗,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她對著房門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輕悄悄地開啟門,頭也不回地走了。甚至,都未曾往西屋看過一眼。
外面還很黑,錦言依著月色上了路,因為身上有藥,她也不怕什麼壞人經過,只要不是蓄意的刺客,尋常的歹人,她都能應付得來,待走到村子的轉角,卻忽然見前頭立了一人,錦言下意識握緊了懷中匕首,腳步放慢,可是隨即,她又覺出那人影幾分熟悉,她心頭掠過懷疑,刻意放慢了速度往前,最終,在那人轉過身來之時,瞧清了他的樣貌。
——王爺啊!實在是我有自知之明,我長的這麼醜,你娶了我,就太委屈你了!
腦中無端的就浮現出這句,曾經,他攔截她離開時,她說的話,當時的她,尚且天真的以為,自己得罪不起這位大人物,殊不知,被這樣心思的大人物盯上的人,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逃脫?
她唇邊旋即浮起一絲嘲弄的笑來,卻並不懼怕他,繼續淡定的往前走去——也是往他的方向走去。
秦非離站在那裡並不動作,只是高深莫測的看著她,眸光深邃,面無表情。錦言隨即在他身前站住,勾起唇角道:“秦公子這是作甚?要攔夏青的路麼?”
秦非離垂眸看了她好片刻鐘,看著她的臉,也看著她的笑,他忽而便開口道:“你要去哪兒?”
錦言嘲弄的勾唇:“別告訴我,你大半夜的把我堵這兒就是為了問我去哪兒?我去哪兒,好像與你無關吧?”
“你與我有沒關係,你心裡清楚。”秦非離忽然說了這麼一句,他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眸中依舊無情,錦言聽完,卻倒吸了口涼氣。
他,竟然知道她是誰?還是說,他是在匡她?
她隨即勉強扯出一個笑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說完之後,便移動腳步,打算越過秦非離離去,手臂卻忽然一緊,他不過輕輕一個使力,錦言便被他的力道帶入懷中,旋即,錦言只覺眼前一暗,唇上便多了一個東西,他冰涼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手指準確無誤的擒住她的下顎,甚至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便闖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起來。
錦言反應過來,一口咬去,他適時地鬆開她,冷漠的視線落在她慍怒的雙眸上:“你在氣什麼?”他的手指尚鉗制著她,使她動不得分毫,卻同時,聲音冰冷得如同冬月的寒冰,“這本來就是我們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莫說這個……”他忽然看了看四周道,“即便是我在這裡將你辦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難道不是嗎?我的夫人?”
“夫人”兩個字落入她的耳畔之時,錦言只覺渾身都墜入冰窖之中,冷得她牙齒都在發顫:“你……想起來了?”
“不需要想起來,你也說了,我到哪兒都是死不了的人,這一年的記憶空缺,我自然是要找人告訴我所有事情,而你的身份那麼明顯,你覺得我會猜不到?”他冷眸看著她,自從墜崖之後,他已經徹徹底底地換了一個人,對她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錦言聞言,原本心裡的那點奢望,徹底消失不見,她深吸了一口氣看他,“這麼說來,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留在這呂林村,只不過是為了陪我演戲?”
“不錯。”秦非離毫不掩飾的承認,“因為我想知道,你這假裝陌生人的戲碼到底要演到何時?”
“我不覺得我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可你這平白無故地敵意究竟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