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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皺了下眉,終於忍不住好奇走到廚房門前,看見蘇漣漪將肥胖的身子縮成一個球,滾在廚房角落,炤臺雖然乾淨整潔,卻冷冷清清沒有絲毫開火的跡象。
“飯呢?”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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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鉀這麼可怕?恩,缺鉀就是這麼可怕,不是危言聳聽。這低鉀血癥是我家遺傳病,叔叔因此病危了兩次,姑姑有一陣子也時常發作,爸爸有一次在下班的途中暈倒,還不知我到了四十多的年紀會不會發作,t—t。
如果親愛的們突然眩暈或有相關症狀,要及時到醫院檢查,檢測身體微量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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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疑心
漣漪抬眼看男人,面紅耳赤,因為昨夜還信誓旦旦說她花出去的錢要自己賺回來,如今卻要連累人家餓肚子。
“飯呢?”男人又問了一遍。
漣漪尷尬。
一抬頭,看見了院子內還未來得及收回的衣物,靈機一動,“大虎,這裡可有當鋪?”此時也顧不上男人會不會對自己有疑心了,畢竟作為一個在蘇家村土生土長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有沒有當鋪?
當鋪那種東西,都是鎮上有的,村裡哪有?
男人淡淡掃了她一眼,看不出心中所想,轉身走了出去。
漣漪跟了出去,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出了院子,也未出聲阻攔,倒是一聳肩。估計他是自己找吃的去了,這樣也好,暫時解決了她的煩惱。雖然男人是入贅,也不能就單靠女人養著吧。
又是一個晴朗夜,隨著夜幕降臨,圓月掛起,快到一個月的十五了。
蘇漣漪將院子裡的衣服取下,一件件疊好,工工整整放到一旁衣櫃中,而後便將抹布潤溼開始習慣性擦灰,從前灰突突的房間,如今已工整潔淨。她並不是專心整理,實際上是給自己找點事兒幹,腦子裡卻不停想著孫家男人的病情。
大概一個多時辰,大虎歸來,手上還有一隻野兔和兩隻野雞。
看著正在擦灰的蘇漣漪,“飯。”惜字如金的吐了一個字,便將打來的野味扔到廚房中,自己則是轉身去院子裡劈材。
漣漪一挑眉,對自己這沉默的“新同事”十分欣賞,走到廚房中開始處理野味。
讀書時,蘇漣漪在解剖課上便名列前茅,大一解剖老鼠,大三解剖兔子,如今跑到廚房處理野味簡直就是大材小用。雖然沒有手術刀只有一把幾乎生鏽了的菜刀,但這刀在她的手中便如同活了一般,剝皮掏肚一氣呵成。
當男人劈完材剛入屋時,一把生鏽的菜刀遞了過去。“磨一下。”
男人伸手接過菜刀,“恩。”轉身又出了去,隨後便聽到一陣均勻有力的磨刀聲。
男人磨刀,漣漪便將處理好的野味扔水盆裡洗了個乾淨,兩人默默工作,彼此交流也是儘量用一個字兩個字解決,看起來十分詭異,卻又有另一種和諧。
當男人再一次進入廚房時,遞過來的菜刀已經嶄亮一新,在昏暗的油燈下反過寒光,漣漪暗暗尋思,這刀此時就算不能削鐵如泥,也能吹毛斷髮了吧。
接過明晃晃的刀,蘇漣漪卻想起孫家一家人,那男人因缺鉀無力,又營養不良,不光男人如此,那孩子也是急需營養。自己手上的雞,雖不是家養的雞,卻應該也能大補,猶豫再三。
“那個,大虎,有一件事我想求你。”她有些尷尬,實在不習慣這種低聲下氣的說話求人。
正準備轉身離去的男人,停下腳步,又側著頭看她,等她把話說完。
漣漪一咬牙,病人要緊,她的臉面算什麼。“能不能把這野雞送人一隻,就把我的那份兒送人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