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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來了。&rdo;譚睿康過來，與他並肩坐在走廊裡，背靠牆壁，對著外面的夜空。

遙遠倚著他的肩膀，說：&ldo;這裡現在還是初三？&rdo;

譚睿康看了眼牌子，說：&ldo;改成高二了。你記得以前班主任老來巡麼？&rdo;

遙遠笑道：&ldo;記得，女鬼是不是經常來看咱們班政治課紀律。&rdo;

譚睿康笑道：&ldo;對對對，你老和雞雞說話，她總是讓我提醒你上課別說話。&rdo;

遙遠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ldo;來吧。&rdo;譚睿康起身，朝教室裡張望，繼而用手指頭摸了摸鋁合金窗。

遙遠：&ldo;？&rdo;

譚睿康：&ldo;進去看看。&rdo;他手指把鋁合金撥開一條縫，繼而小心地開啟。

遙遠：&ldo;！！！&rdo;

譚睿康說：&ldo;這個窗子九年前就鎖不上，現在還是鎖不上。&rdo;

遙遠：&ldo;……&rdo;

譚睿康敏捷地翻了進去，課桌少了些，又朝遙遠笑道：&ldo;這個班人比以前咱們班的少。&rdo;

&ldo;嗯。&rdo;遙遠也翻了進教室，說：&ldo;這個位置你以前坐的。&rdo;

難怪，譚睿康以前就坐的靠窗位，難怪知道這個窗子鎖不上！

對面大樓的燈照了進來，寧靜的夜晚，教室裡帶著夢境一般的光，遙遠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書桌旁還掛著個小垃圾袋，桌子上畫了些奇怪的東西，抽屜裡整整齊齊，應該是個女生坐了。

譚睿康走上講臺去，把公文包放在講臺上，說：&ldo;咳，現在開始上課。&rdo;

遙遠還在看抽屜，一個小粉筆頭飛過來，打在他腦袋上。

譚睿康說：&ldo;趙遙遠同學，注意聽課，別走神！&rdo;

遙遠從抽屜裡拿出一支筆，一個本子，把手放到桌子下，學譚睿康的聽課姿勢，呵呵呵地笑道：&ldo;老師好！哦‐‐&rdo;

黑板角落裡寫著值日生名字，譚睿康去把它擦了，拿粉筆畫了只猴子，遙遠笑得趴在桌上直抽。

&ldo;現在開始考試。&rdo;譚睿康煞有介事地開啟公文包，拿出一份檔案：&ldo;答題。&rdo;

遙遠：&ldo;？&rdo;

譚睿康把檔案發下來，遙遠起身接了，一大疊申請表，股東名單，跑腿的事譚睿康全辦好了，就等遙遠簽字了。

遙遠笑著簽上字，譚睿康說：&ldo;答完就交卷了，接下來是第二份。&rdo;說著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大本子，一張表。

遙遠交卷，拿了大本子‐‐房產證，表格是簽名確認抵押貸款已還請。

遙遠：&ldo;！！！&rdo;

&ldo;你什麼時候去辦的！&rdo;遙遠笑道：&ldo;你太利索了！&rdo;

譚睿康道：&ldo;嚴肅點，快點答題，時間不夠了。&rdo;

遙遠笑著簽字，交回給他。

譚睿康道：&ldo;下一份。&rdo;

遙遠：&ldo;還有？&rdo;

譚睿康從檔案包裡掏出第三份檔案遞給他，只有幾張紙。

遙遠就著窗外對面大樓的微弱燈光看列印內容。

b肝兩對半，結果用筆圈了起來‐‐小三陽轉陰。

肝功能常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