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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會再訓練我吧，&rdo;秦偉上上下下打量他，&ldo;考核透過了嗎？&rdo;

&ldo;嗯，沒什麼問題，等著接通知辦手續了，&rdo;葉勛往關所辦公室裡看了一眼，關所正吞雲吐霧不知道在跟誰通電話，&ldo;你認識北城那邊的同事嗎？&rdo;

&ldo;認識幾個，怎麼了，&rdo;秦偉跟在他後面，壓低聲音，&ldo;說吧，想偷偷查誰，哥幫你問問……還是想偷偷收拾誰？這也好說！&rdo;

&ldo;你到底是怎麼混進警察隊伍的，&rdo;葉勛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開啟了電腦，&ldo;聽說過對鏡衚衕嗎，哪個所的片區啊？&rdo;

&ldo;沒聽說過，這什麼破衚衕名兒啊，&rdo;秦偉趴在葉勛對面的桌上擦手，&ldo;衚衕太多了，先查查，我幫你問問，是要打聽什麼情……你脖子怎麼了？&rdo;

&ldo;被人咬了。&rdo;葉勛很淡地回答，眼睛盯著螢幕。

&ldo;誰瘋了啊咬你！&rdo;秦偉很吃驚，像葉勛這種人，居然有人敢在他脖子上下嘴，還咬成這樣，&ldo;這人真有大無畏精神啊……&rdo;

&ldo;關你什麼事？&rdo;葉勛掃了他一眼。

&ldo;靠，我才不管，主要是咬得太是地方了，不留神看還以為你風紀扣換大號的了，&rdo;秦偉揮揮手，&ldo;這種事我能理解，下回讓那人學學我媳婦兒，咬肩就行。&rdo;

葉勛讓他這一通說樂了，往後一靠：&ldo;敢情你那肩章都是你媳婦兒啃出來的啊？&rdo;

沒多一會葉勛就查到了對鏡衚衕的對應轄區派出所，正好秦偉有同學在那兒，拿了電話去院子裡打聽去了。

葉勛又查了一下對鏡衚衕的資料，這衚衕是老胡同了，跟這個城市的年頭差不多長，葉勛揉了揉眼睛，這樣的衚衕，都有不少故事吧。

&ldo;你看看這些夠麼，&rdo;過了一會秦偉進來了，&ldo;詳細情況這麼電話也說不明白，我就問了個大概，你要還想知道什麼，哥再給你問。&rdo;

&ldo;說說。&rdo;

&ldo;院子的主人出國了，全家都移民了，院子是居委會代管的，之前的租戶的確是姓柯，叫柯幕山，身份證也查了，確有此人，地址是……&rdo;

秦偉把抄在手上的地址報出來的時候，葉勛的心裡沉了一下，這個地址是柯陽家老屋的。

&ldo;還要查什麼嗎？&rdo;

&ldo;不用了，這些就夠了，&rdo;葉勛從抽屜裡摸出顆糖來扔給秦偉，&ldo;謝了。&rdo;

&ldo;小葉葉你真大方……&rdo;

柯幕山。

老柯家上一輩兒的名字倒是都很有情調，相比之下柯陽柯猛之類的就顯得很有失水準。

這個名字很明顯跟柯涼山有聯絡，但柯涼山有四五個兄弟姐妹，這個柯幕山到底是不是老四，還不能確定。

儘管心裡已經下了結論，葉勛還是進入了戶籍系統，他不能相信一個十幾年前被亂刀砍死的人還能好好地活著。

電腦裡的資料清楚無誤地告訴他，這個人一直活著，沒有過死亡記錄，系統也沒有出錯。

他又查了一下檔案，這樣的命案應該會有記錄，但前後幾年，柯家老屋附近都沒有發生過命案，連暴力事件都沒有過。

葉勛關了電腦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