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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

&ldo;我不知道，按理說是這樣，不過……葉警官，這樣換完了，你就不知道跟哪兒呆著了……&rdo;

&ldo;這個是我的事，您不用操心，我想問的是，你知不知道具體交換的辦法，或者說，契機。&rdo;

葉勛回到醫院的時候，傻三兒跟何超正坐在柯陽的病房裡大眼兒瞪小眼兒地相對無言，看到葉勛進來，何超跳了起來：&ldo;老天，你怎麼憔悴成這樣了，老孃差點以為是你隔壁病房走錯門兒的！&rdo;

&ldo;事兒幫我處理完了？&rdo;葉勛走到柯陽床邊，手指在他臉上輕輕劃了一下。

&ldo;門給你換了，屋裡也幫你把兇案現場給毀掉了，&rdo;何超掏出一串鑰匙遞給他，&ldo;不過你們物業真討厭，事兒得很，非得老孃開罵了才老實。&rdo;

&ldo;謝了姐姐。&rdo;葉勛把鑰匙放進口袋，手撐著床頭看著柯陽。

&ldo;你家裡怎麼樣，怎麼跟家裡解釋的？&rdo;

&ldo;沒解釋，我能怎麼解釋，我爸讓我負責，我就負責。&rdo;葉勛的回答很平靜，眼睛還是停留在柯陽身上。

&ldo;負責？負什麼責，結婚啊？&rdo;何超皺了皺眉，說出了葉勛一直不敢面對的話題。

&ldo;再說吧，&rdo;葉勛終於轉過了頭，&ldo;我現在煩得很，顧不上這些了。&rdo;

何超在病房裡轉了兩圈，猶豫了很久才說了一句：&ldo;葉勛啊，這事不能衝動，寧可背個罵名，也不能把幾個人都毀了，這個時候……自私點兒對大家都好。&rdo;

葉勛按程明宇的要求，晚了一天報到，程明宇再見到他的時候，是在訓練場上。

看到葉勛一臉疲憊的樣子，程明宇有些意外：&ldo;你不會是這兩天都沒有睡覺吧？&rdo;

&ldo;是沒睡，怎麼了，不影響工作。&rdo;葉勛剛跑完三公里，一臉的汗，手撐著膝蓋正大口喘著氣。

&ldo;你是自殺來了吧，&rdo;程明宇扔了瓶水給他，&ldo;葉勛，我這裡是防暴隊，正常工作時間不能出差錯，我不管你有什麼事，你來了，我在工作和訓練時間都不會給你開後門，你要是不行，就請假。&rdo;

&ldo;我說了不行麼？&rdo;葉勛看了他一眼，直起身，&ldo;程隊，我一開始就說了，我用不著誰給我開後門。&rdo;

&ldo;嗯，沒讓我白點你名要你過來了。&rdo;程明宇笑笑，轉身往他辦公室方向走。

&ldo;程隊，子彈的事，&rdo;葉勛在後面很低地追問了一句，&ldo;解決了嗎？&rdo;

&ldo;放心。&rdo;程明宇沒回頭，報告還在他桌子上放著，他還沒從想好的幾個理由中挑出合適的來。

&ldo;謝謝，程隊。&rdo;

&ldo;千萬別謝，算你欠著我的。&rdo;

葉勛每天按時上下班，下班之後頂多回家洗個澡，就會準時出現在李丹的病房裡，家裡給李丹請了兩個特護，但葉勛每晚都會在醫院呆著，已經四五天沒有回去休息過。

兩家大人都看在眼裡，雖說李丹的情況還不明朗，但葉勛的表現他們已經無話可說，沒有什麼可以再挑剔的地方。

&ldo;小丹現在的情況也不需要24小時守著，再說還有特護，你也回家好好睡一覺吧，&rdo;看著葉勛在短短几天之內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