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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地時候。過得倒底是何樣地日子?!
紅裳想來想去。再三比較後。幾乎可以斷定是薛家姑娘所為了——不過猜測不能入人之罪。看來要好好注意一下薛家姑娘地行止了。
紅裳也因為倩芊的緣故,對字條上的三句話更是在意起來:這個表姑娘想做什麼?
字條上地最後一句話現在看來,應該是指讓鳳舞回府吧?正可歸,應該是表姑娘想告訴鳳舞,她有法子可以使鳳舞重新在趙府中做她的大姑娘。
正可歸,正可歸;紅裳在心中默唸著這三個字,忽然有了慮:難道是薛家姑娘知道了鳳舞會被送走後才寫得字條——那也不太可能啊,此話傳了出來時,鳳舞的院子裡想必已經有人看著了吧?看來自己前一個想法還是對的,她應該是猜到了鳳舞會被送出府去,應該是在自己被綁了去上房時,她便使人了去鳳舞的院子才對。
如果是老太爺說出了此話後薛姑娘才有了想法兒,那時間太緊了些,她地人也不可能不會被看到了吧?鳳舞的院子周圍在這個時候一定有不少僕從,藏在暗處看笑話——薛姑娘應該不會去冒這個險地。
紅裳思索後認為薛家姑娘是在她被綁了趕去上房時,讓人給鳳舞送得字條——那些銀兩會不會也是她送給鳳舞的呢?
不過銀兩畢竟不是什麼大事兒,紅裳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後也就放下了:紙條上地前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蟬兒是指自己?鳥兒是鳳舞?草長鶯飛是時間?應該不止這麼簡單吧——這張紙條藏得並不嚴密,也沒有落款兒,想來薛家姑娘是有持無恐,不怕被人發現的。
她只是想籠絡鳳舞嗎?應該不只這麼簡單才對;紅裳地眉頭又皺了皺:她總感覺這些話應該還有另外一層意思才對。
紅裳想了一會兒也得要領,而許媽媽和娘子們已經用過了早飯來辭行了——外面的天色至今還沒有放亮。
紅裳和趙一鳴又同許媽媽客氣了兩句,便著人請了鳳舞過來,打發她們一行人走了。
接下來就沒有了紅裳可以思索的時間了。紅裳還沒有用早飯,族裡已經使了人來給紅裳大妝——來得是兩個長輩,紅裳應該喚之為嬸孃。
當然,給紅裳梳洗上妝當然不是這兩位夫人親自動手,而是由幾個極為熟練的娘子們動手。
紅裳又一次著了大紅的吉服——裡裡外外著了六層衣服,頭上又戴上了花冠,那兩個嬸孃一個勁兒誇讚紅裳好樣貌。可是紅裳看了看鏡中的小臉兒,感覺除了紅色之外,哪裡還能看得見她這個人兒?
然後嬸孃們引著紅裳去拜了老太爺和老太太,然後就由一身吉服的趙一鳴相伴上了車子;老太爺和老太太的車子在前,紅裳他們的車子在後直奔趙氏的宗祠。
車上趙一鳴自袖中拿出了一個手帕,裡面抱著四個熱氣騰騰地小籠包:“吃吧,你早飯沒有用,這麼折騰到中午,你一準兒會餓得受不住。”
紅裳看到包子熱氣呼呼得直往上竄,忍不住多看了趙一鳴一眼:他放在袖中,胳膊不怕燙的嗎?
趙一鳴看紅裳沒有動手,便又道:“是你喜歡的三鮮餡兒,不想吃也要強吃兩個;不然一會兒你餓了,包子卻涼了——便不能吃了,會吃壞肚子的。”
紅裳肚子還真是有些餓了,她知道趙一鳴如此體帖是因為他心中愧疚地緣故,便也沒有多說伸手把帕子取了過來,把四個小包子全吃了下去。她
撥出了一口熱氣:雖然沒有太飽,不過吃了些東西是舒坦了不少。
趙一鳴沒有說話,他只是一直悄悄的注視著紅裳吃東西,他發現能看著紅裳吃東西,也是一種幸福——一種滿足感在他地心中悄悄的溢了出來,就連他原本有些餓的肚子,現在好似也飽了一樣。
紅裳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