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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絨把眼前的人摟緊,圈住符傾卿的手也收緊把她往自己身上撈了撈防止她力氣不夠往下滑,用手輕輕的拍了拍符傾卿的背,讓她緩過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傾卿?」戚絨連聲音都放得很輕,像哄孩子一樣在符傾卿的耳邊低聲私語,語氣溫柔的跟之前那個可以衝上去揪住男人衣領的女孩子完全判如兩人。
本來好不容易從情緒裡出來的符傾卿聽見戚絨這句話的時候鼻頭兀然又是酸澀。
她想把這兩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戚絨,可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從戚絨的懷裡出來,望著對面滿是關切的女人的眼裡有著深深的猶豫。
「我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符傾卿走到路邊的花壇邊坐下,原本學舞蹈的人儀態總是特別好的,不管在什麼情況下腰板都是挺的筆直的,但是現在的符傾卿跟普通人沒有區別,彎著腰垂頭喪氣的。
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切的戚絨感覺自己的心是火烙烙般的疼痛。
她已經猜到了符傾卿這樣的原因————無非就是邵慕寒。
其實就在一天前她都還在想著不要管這些事情的。
但是當她真正看到因為邵慕寒而變得不幸的符傾卿的時候,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其實根本做不到袖手旁觀。
符傾卿像是平凡生活裡在石磚上努力紮根生長的小草,堅韌而卻向上,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也有著追尋太陽的權利。
誰不想活在光亮的世界裡?
邵慕寒違揹她的意願硬生生的砍斷她對未來的希望,不擇手段的想要讓她跟他共沉淪於黑暗,原本白紙一張的人兒卻要被他染黑,拉進黑暗,即使不願意又如何,掙紮好像只是徒勞。
世界上總是有些事情是付出努力也根本達不到的。
符傾卿身後沒有像戚絨一樣的家族背景,只有普普通通的愛自己的家人,與邵慕寒抗衡的能力幾乎為零,這不是一個權利對等的比賽,她沒有可以直接站出來反抗的能力。
她不是沒有想過報警。
可是報警必須要講證據,邵慕寒作為商人老奸巨猾之前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符傾卿拿不到任何證據證明他的意圖不軌,盲目報警甚至可能被他倒打一耙,宣稱所謂的名譽權。
搞不好還會連累自己的爸媽跟她一起受苦。
戚絨把符傾卿眼底的猶豫看得一清二楚,也大概明白她的顧慮,忍不住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盯住看她的眼睛。
她不打算袖手旁觀了,就是想也根本做不到,符傾卿這副樣子明明白白擺在自己面前,她是不樂意跟邵慕寒在一起的,就算是女主那又怎麼樣,誰說女主一定要跟男主在一起?誰定的規矩?
戚絨從來不信命,穿到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但既然她來了,冥冥之中就有天意,也許自己就是打破這個不公的世界平穩運轉的一顆從天而降的隕石,看起來微不足道實際卻極為有力。
「告訴我,沒關係的傾卿。」
「不管是什麼事情,別一個人埋在心裡,告訴我,我來幫你。」戚絨的神情看起來再認真不過,沒有一點玩笑的意味在裡面,一雙黑色的眸子在夜晚昏暗的黃燈照射下微微閃著光芒,像是隻看得見她一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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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絨坐在父親的辦公室裡思考了許久。
邵慕寒做的事情簡直喪盡天良,她把符傾卿接到自己那邊住下來了,周圍都是保安,僱傭了不少人,邵慕寒再怎麼也不敢硬生生的闖進來把人帶走,戚絨暫時不擔心符傾卿的安全問題。
可是她目前在擔憂一個問題。
說起來也是巧合,現在b市的情況和歷史上三國的情況很像,但是又有點區別。
邵慕寒所在的邵氏集團算是一家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