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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禛同樣瞪向宋巖:「還有你,以後不準接受別的男人送的東西,女人也不行,注意自己的身份。想要什麼跟孤說。」
宋巖目瞪口呆:
不是他什麼身份了?這狗男人是不是忘了答應放他走的事情了?
秦禛顯然是早便將這件事忘到了九霄雲外,訓完宋巖又去危險看陸行之:「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還不滾回你自己的住處去?」
陸行之看他生氣就高興,連神醫包袱都不要了,抓了一把瓜子靠在大樹上嗑,邊嗑邊吊兒郎當的欠抽說:「我就住這兒啊,王上你打算讓草民滾哪兒去?」
秦禛聞言本來就難看的臉色瞬間更難看了,瞪著陸行之儼然一副捉姦在床,準備將陸行之千刀萬刮以洩心頭之恨的架勢。
宋巖看他倆這針鋒相對的樣子就頭疼,忙打圓場說:「那什麼,是我安排他住這裡的,這不是為了有事兒及時幫我看胎麼?王上你讓人帶他來不就是為了給我看胎?現在這又是做什麼?」
秦禛讓人帶陸行之回來是給宋巖看胎沒錯,但他以為陸行之跟王宮裡那些太醫一樣是快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子呢。沒想到這個神醫竟然會這麼年輕俊美。他才剛打發走了一個周軒,就又來一個陸行之,想到宋巖見一個年輕帥氣的就臉紅的德行,能不戒備著麼?
「那從今天開始孤也要搬過來跟你一起住。」
儘管秦禛現在很戒備陸行之,但還用的到他,不能將人宰了,也不能像是弄走周軒一樣的弄走他,故而秦禛陰沉著臉沉默半響,想出了這麼個主意。
宋巖聞言卻是驚呆了,反應過來忙說:「我這小院就一間偏房,你也要住進來,你住哪兒?」
秦禛低頭看著他毫不猶豫說:「那還行說,孤當然是跟你住一屋。」
宋巖當即神色大變,堅定拒絕:「那不行!我不放心你!」
他之前跑去監督秦禛,晚上都不敢跟這貨住一屋都是回來住的,對於某人在某方面的自制力表示深度懷疑,不信任。
秦禛蹙眉看著宋巖艱難說:「孤,孤保證就躺著睡覺,什麼都不會做。」
宋巖一言難盡的瞥他一眼,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秦禛:
陸行之靠在一邊看熱鬧,見狀勾了勾嘴角,風涼道:「那什麼?王上不行的話,我可以幫忙的呦」
秦禛對自己的自制力自然也是不大信的,否則前幾天宋巖都跑去找他了,他也不能將宋巖晚上放回來睡了,但現在面對「情敵」,不行也得行。
秦禛瞪他一眼,陰沉著臉冷哼:「用不著,孤可以。」
說著秦禛抓起宋巖來就將人往屋裡拖去。
陸行之失笑,轉身回去自己屋裡。
宋巖被秦禛撤回屋裡,皺眉看他,苦口婆心說:「你不行,乖,回你的寢殿去睡。」
男人怎麼能被說不行呢,秦禛黑著臉冷聲說:「不,孤可以!」
宋巖堅持:「你不行!」
秦禛惱怒:「孤說孤能行就能行!」
宋巖瞥他一眼,冷哼:「行,你說的!打擾到我和寶寶睡覺,我就讓你也嘗嘗宮刑的滋味!」
半個時辰後,宋巖和秦禛分別洗漱乾淨平躺在床上。
宋巖的床自然跟秦禛的沒法比,兩人平躺上去幾乎就胳膊挨著胳膊了。
秦禛感覺到宋巖的體溫心跳氣息身子動了下。
宋巖警惕戒備的目光瞬間掃向他。
秦禛抓著自己蠢蠢欲動的熊爪,解釋說:「孤就翻個身,什麼都沒想做,你信孤。」
宋巖面無表情:「哦。」
秦禛:
宋巖明顯是不信秦禛這個色狼的,他本來想一直盯著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