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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禛沒說信不信,這都不重要,他聽完連腦子都沒過,直接毫不猶疑的拒絕:「孤已經習慣了,晚上休息的很好,晚上被你打擾,對孤的身體以及第二天處理朝政的效率不會產生任何影響。不分。」
宋巖懷柔不下去了,直接瞪著他攤牌了:「你不怕,我怕,我睡覺那麼不老實,你睡我旁邊,那萬一我晚上一不小心摸到什麼不能摸的東西,給你咻的一下點了火,你控制不住獸。性大發對我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傷到我崽兒了我找誰說理去?」
秦禛聞言張了張嘴剛要說話。
宋巖先一步打斷他,接著說:「你別跟我說你不會,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這不是鬧著玩的。你也別說真出事兒了,那也是我先動的手,不能把錯都算你一個人頭上,這我知道啊,所以我現在就是為了避免我自己犯錯,防患於未然!」
宋巖說完直溜溜的的盯著秦禛:好了,你可以說了。
秦禛:
話都讓他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其實也是秦禛自己心虛,這還有好幾個月呢,要是一直跟宋巖睡一張床,宋巖天天晚上那麼投懷送抱,他真不敢保證他回回都能像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似的什麼都不做,或者及時剎馬,要真的出個什麼意外後悔就來不及了。
可是讓他就這麼跟宋巖分床睡,他心裡也很不爽,總覺得自己很虧很委屈。
他的人懷了別人的種他已經認了,這為了保護這個小野種,他還不能跟他的人一塊睡了,他能不委屈麼?他懷疑這世上都沒比他更憋屈的王上了。
這麼想著秦禛臉色不由自主的就多了幾分憋悶,垂眸幽怨的看著宋巖,低頭對著他微張的小嘴兒就啃了上去。
宋巖被啃得一臉懵逼,不是這說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啃上了?
反應過來宋巖下意識就要伸手推搡秦禛。秦禛黑著臉制住他,三兩下就將他的衣服扯開了。
宋巖緊張不得了,而後發現這狗男人拉扯他衣服的時候力道大,碰他的時候動作還是挺輕的,明顯有分寸在,並不是氣急了要傷害他的娃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個很輕明顯只是針對脆弱的雪川,對於山丘和雪山,某人卻是一點都不溫柔的。
宋巖分分鐘紅了眼。
秦禛對此恍若未見,玩雪玩多了,他早便發現了,宋巖長的嫩嫩乖乖的,卻是對粗暴的更有感覺,玩的越瘋他越興奮。
這會兒也一樣,秦禛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並且換了地方挖雪。
宋巖身子瞬間就僵硬了,但他嘴巴還被秦禛堵著,兩隻手輕鬆被秦禛一隻手製住,叫不了也掙扎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瞪著他幹著急。
秦禛自然看出了宋巖的緊張害怕,但他今天不可能那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宋巖,之前沒滿三個月,太醫千叮嚀萬囑咐一點都不能亂來,他忍著不帶著宋巖亂來也就算了,那現在都已經滿三個月了,太醫是有說還是不能帶宋巖做激烈的運動,那他不能帶他做激烈運動,還不能揪著他探探雪山小路麼?
宋巖緊張的要死,因為他能明顯感覺到秦禛的呼吸越來越重。就在他緊張到了極點,覺得秦禛就要拉著他亂來,準備一口咬上秦禛的時候,秦禛猛地鬆開了他,並且將他拉了起來,反身自己坐下了。
宋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氣喘吁吁的按著趴在了他跟前,然後再一抬頭就被堵了嘴。
「唔」
接到魏太后指令的暗樁小太監借著修剪小花園職務的便利偷偷摸摸潛伏到宋巖的小院前,時不時探頭往裡面看一眼,想著等秦禛走了他再求見宋巖。
他看著秦禛如老僧入定似的坐在秦禛小院前頭的石桌前一邊批閱奏摺一邊接見那些來稟告政事的大臣,這一等就是一上午,好不容易等到秦禛動了,他還沒來得及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