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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季偲來說一千多萬也是有點多的存在,但是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東西,換個心安理得不愧疚倒也沒什麼捨不得的。
而在錦繡華庭裡的徐以敘,不知道自己可能要變成千萬富翁了,專心致志地做著各個科目的習題。這些習題小初高的都有,顧琛讓徐以敘自己看做哪一種程度的試卷,如果簡單就往上一級做,感覺太難就換個簡單的試卷。
老實說,徐以敘並不太能理解這些試卷的意義,問什麼一個跑一個追,要多久才能追上,還有給一句話去體會作者想要表達的實際含義。
學校讀書難道就是學習做這種東西嗎?
徐以敘覺得這些知識完全毫無意義,但還是還是老老實實按照顧琛的要求一題題把會做的都做了。
一直做到晚上八點多,徐以敘才把各個科目的卷子都做完。
現在智腦自己就能批改卷子,成績很快就出來了,結果並不出乎顧琛的意料,除了生物之外,其他科目都差的一塌糊塗,即便是生物因為徐以敘接觸層面太高了的緣故,反倒是最基礎的很多東西都不瞭解,勉強把高一的卷子做到六十四分就結束了。
次一等是化學,初二的卷子剛好六十分透過,估計是人體實驗室裡面藥劑配比有相關的內容。其他的雖然成績參差不齊,但對於顧琛來說也沒什麼區別,全部都是小學卷子勉強及格。
這很正常,在徐以敘做卷子的時候顧琛有和他稍微聊了一下,在實驗室裡的時候,那些研究員們也就只有教過徐以敘說話,就是識字都是自己一點一點看著實驗室上的佈告欄內容學的。
至於生物知識醫療知識,大多數都是聽著看著實驗室研究員們聊天操作的時候慢慢就學會的。少部分是有時候個別研究員心情好,會允許徐以敘看看自己帶來的學術刊物,他看著這些讓人一知半解的刊物掌握的。
徐以敘完全沒放在心上的隨口地說著,他在實驗室裡到也不是因為求學若渴才這樣學著,只不過是因為在八歲以前他還沒有機會畫畫,平日裡無聊所以找事情打發時間罷了。
這種經歷徐以敘不以為意,聽得顧琛眉頭就沒有解開過。
在這樣的情況下,徐以敘各科目卷子都能做出來一套就已經是很不錯了,只是看來下學期開學,徐小朋友頂多隻能去上初中。
摸完底,顧琛嘆了口氣,感覺到自己肩上承重的擔子。好在徐以敘在研究所裡完全零基礎自學都還能入門,怎麼著也不會是個笨的。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顧琛稍微理了理自己明天的安排,就讓徐以敘去洗漱睡覺。
洗漱完畢,兩個人躺在床上準備休息,顧琛忽然就想起自己今天早上起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場景:「……」
「怎麼了?」徐以敘已經閉上了眼,突然感覺自己身旁的人氣息變動,疑惑地睜開眼看著顧琛。
顧琛莫名覺得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太合適:「我睡覺不踏實,還是到地板睡吧。」說著顧琛就從床上坐起來。
徐以敘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舒服的床不睡要去睡硬邦邦的地板,不過這是其他人做的決定,他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就是緊緊抓著被子,略微有些警惕地看著顧琛:「被子只有一條,我要蓋。」
本來也沒打算搶被子的顧琛頓時感覺人間不值得,去特麼的地板,顧琛果斷重新躺回床上:「那我還是在床上睡吧,晚上你被我踢下去可就別怪我。」
「你好奇怪哦。」這老是反反覆覆的樣子,讓徐以敘非常直接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一開始暖和和的,沒多久就開始冰涼排斥,第二天起來就又平和起來,然後又恢復了那種暖意。
現在又開始瀰漫開來他早上感覺過的乾燥感。
這種頻繁的感情轉變,絕對是徐以敘見過最奇怪的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