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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仕則見柳雨沉默,問,「真是你?」
柳雨飛快地搖頭,死不承認,這事情必須不能承認,不然她怕她爸現在就打斷她的腿,她說,「如果我打了張大師,張汐顏早跟我翻臉了。」
柳仕則聽外面都在這麼傳,找張大師旁敲側擊地打聽了下。雖然張大師說不是,但萬一為了面子不好意思承認呢。不過張汐顏那驢性子,柳雨要是敢把她爸揍了,她能把柳雨連他一起揍回來,才不會管什麼面子不面子。他說,「也是,我也覺得你沒那本事。」
柳雨聞言又不樂意了,心說,「誰說我沒本事,就是我揍的。」她用骨笛控蠱,把張長壽廢了的。嗯,確實是這樣。
傍晚,她回到家,吃過晚飯,便問張汐顏,「我把你爸廢了,你怎麼不找我麻煩?」她很是警惕地問,「你該不會是想把我騙進山裡再收拾我吧?」
張汐顏:精神病又加重了。
柳雨面對張汐顏的沉默,滿肚子疑惑,為了避免張汐顏給她算小帳,又趕緊說,「我真是放了他們一馬的。」不然他們就該是淮陽老龍那夥人的下場了。
張汐顏淡淡地瞥了眼柳雨,說,「你不要妨礙我打坐。」
柳雨在張汐顏的身旁坐下,問,「張汐顏,你喜歡什麼樣的?」
張汐顏,「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柳雨:這天沒法聊。她哼哼兩聲,起身走了。
張汐顏在山裡住了幾天,等柳仕則夫妻看完女兒,又護送他們爬了一週的山路,送他們到獨龍江鄉,把外快賺到手。
這麼一通耽擱,將近一個月時間過去。
張汐顏只好先回昆明處理了下積累的瑣碎雜事,清點了帳目,又把一些欠的款項催收回來,便準備回老宅找三姑奶奶報帳。因為馬教授那裡的帳成了壞爛,又是她拿錢出來填的窟窿,很是一個大窟窿留在這,讓張汐顏很不爽。
這時候,馬教授的女兒和女婿又找上門來,請她幫忙為宅子驅邪。
女婿把市場價都打聽好了,願意十倍價請她。
張汐顏只有一個字送給他,「滾。」
女婿說:「張道長,我岳父已經賠上了一條命,您不要把事情做絕了。」
張汐顏淡淡地掃了眼這兩口子,冷聲說,「謀財害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她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說,「那行,現在來說說,是誰帶著律師過來打著請我救人的名義給我挖坑。又是誰放棄馬教授的治療,讓我收不回馬教授的欠債、繼承了馬教授的財產。不治他的是誰,拿他錢財的又是誰。我不沾他的事,倒成了我謀財害命了。」
女兒說:「我爸已經死了,即使欠了你的錢,命都還上了。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把房子的神通收了吧。」
張汐顏送她一個字,「滾。」兩口子一樣的貨色。馬教授的女兒要是認為是她害了馬教授,來把她的辦公事砸了,她還得贊她幾句。馬教授欠錢拿命償,他們把房子打掃乾淨,繼承財產,這還是人幹的事說的話?
女兒威脅,「你就不怕我們去告你。」
張汐顏叫來夥計把他們兩口子一頓揍,說,「揍完了扔出去,以後見他們一次揍一次,出了事我負責。她家的生意,不接。」她說完,帶上老魯往老家去。
老魯在鎮上等她,她自己步行進村,向三姑奶奶報帳。
她都已經做好去給老祖宗們問安的準備,結果三姑奶奶把她那斷了腿的二堂哥罵了頓,罵他接活不看人,什麼人的錢都去賺,撕了她的欠條。
二堂哥認下這筆債,寫了份欠條給三姑奶奶,告訴張汐顏,按照總經理的待遇給張汐顏開工資,事務所要是賺了,給她分三成利潤,要是虧了,不讓她負責。
張汐顏說,「我在事務所就掛個名,現在大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