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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健的哼痛聲像是噪音一般打破了司徒與翁叔之間的較量。司徒示意霍亮去看看情況，別真被韓棟弄死了。霍亮走到蘇子健身前，蹲下來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ldo;沒事，死不了，你忍忍吧。我說蘇醫生，你們跟衛君到底什麼關係？&rdo;

&ldo;亮子，按照順序來，別急。&rdo;林遙打斷了霍亮，隨即跟司徒商量，&ldo;現在姚志案和張馨案已經分析完了，剩下的就是王錚案。&rdo;

&ldo;馮果乾的。&rdo;司徒毫不猶豫地說，&ldo;這貨還挺敬老，估計是特別崇拜你吧，翁叔。&rdo;

&ldo;信口雌黃。&rdo;翁叔正在用潔白的手帕勒緊左臂上的傷口，神色倒也坦然。

司徒不免失笑，&ldo;我發現衛君調教出來的人都喜歡在我們面前裝犢子。你們知道現在什麼局面麼？你們知道咱在這掰扯完了，你們幾個就要被送進警局麼？話說，你們似乎很怕田野。亮子，給田野打個電話讓他準備好，過會兒我給他送份大禮。&rdo;

不知道翁叔等人為什麼懼怕田野，原因或許不重要，只要知道田野能打垮他們已經足夠。想到這幾個人在田野面前一點點崩潰，司徒的心情就好的難以形容。他高興地踢了一腳地上的馮果，看似已經成了習慣。

&ldo;翁叔，馮果模仿你曾經犯下的幾起食人案，作案理念、手法以及套路幾乎跟你一模一樣。馮果唯一不及你的，就是臨場反應。如果馮果有你這麼老練，不可能被王錚發現異常，如果他有你這麼狡猾，也不會臨時慌了手腳跟王錚肉搏。&rdo;

在司徒分析王錚案的時候，林遙忽然想起了司徒彥的側寫結果。雖說司徒彥的側寫半真半假，但有一點他說對了，王錚案的兇手要比姚志案的兇手力氣大。林遙冷聲道：&ldo;去殺王錚前，馮果吸了毒。&rdo;

亢奮，暴力，讓馮果看似單薄的小身板爆發出更大的力氣。馮果畢竟只是模仿，事後他幹了特別多餘的事，就是將現場偽裝成入室搶劫。或許，這不是偽裝，而是赤果果的向警方挑戰。不論馮果的出發點是什麼，已經被破壞的現場的確給他們造成了一定性的困擾。

在林遙的腦子裡漸漸浮現出王錚案的案發過程。他說：&ldo;馮果拜訪了王錚，王錚對馮果還是瞭解些的。他知道馮果喜歡喝紅酒，所以拿出家裡珍藏的紅酒招待他。我想，當時馮果的狀態很古怪，剛吸了毒，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狀態都與普通人不同。身為醫生的王錚肯定看出了什麼，所以請馮果離開他的家。馮果因為亢奮的精神狀態，沒有想如何解決王錚的懷疑，反而是動用武力，直接制服了王錚。&rdo;

作案時的馮果不正常，他的精神處於不能用常規猜測的狀態中。他偽裝的現場漏洞百出，自相矛盾，卻誤打誤撞地讓兩名側寫師推論出兩種結果。現在看來，還是司徒彥技高一籌吧，這混蛋一眼看出兩起案件並非同一個兇手。

王錚案也好，姚志案也罷，嫌疑人在時間上的&ldo;無作案條件&rdo;都非常模糊。再加上現場內沒有搜尋到指證兇手的有力證據，司徒和林遙都在為最後的工作感到憂愁。

讓這些人自己認罪，那是不可能的事。交到田野手裡，需要多久時間才能讓這幾個人渣開口，司徒也吃不準。他擔心的是翁叔和馮果的國籍問題，他猜測，翁叔這老狐狸會提早留下後路，那時候會非常麻煩。

所以，司徒把打破局面的契機放在了韓棟和蘇子健身上。他說：&ldo;劉隊，帶回去審吧，你的人帶翁叔和馮果走。對了，先把蘇子健送醫院去，再耗一會兒，就真死了。&rdo;

說完，司徒給霍亮遞了個眼神，讓他把韓棟帶到自己的車上。最後才叮囑溫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