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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壽哦!
她後背一層冷汗,酒立刻醒了大半,迅速去開啟嚴岱川的房間門,空的!
壞了。
她腦中一堆草泥馬飛奔而過,心中把沒自覺的嚴岱川吊在半空抽打。房間裡是空的空的空的空的,這代表什麼?!
代表嚴岱川在邵衍房間裡的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啊!!!
嚴岱川幾點鐘送邵衍回房間啊?是九點還是十點?!媽呀這都幾個小時了!?
李玉珂腦中劃過無數種最壞的可能,瘦小的身軀在溫暖的房間裡也像是在被狂風欺凌般搖搖欲墜。走出房間看到妹妹和妹夫的時候她簡直愧疚得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心裡一直琢磨著要不要把剛才收下來的支票退回去再說?
&ldo;小川不在房間裡啊?&rdo;邵母剛才在門口瞟了一眼,房間裡冷清空曠不像是有人的樣子,想到剛才嚴岱川送邵衍回房間的事情,心中頓覺有趣,便壞笑著輕手輕腳摸到邵衍門前,&ldo;這兩個小子肯定喝大了睡一塊了,我們來給他們拍照。&rdo;
李玉珂瞪大了眼睛,想到自己腦補的現場畫面,迅速想去阻攔,卻到底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邵母進了邵衍的房間。
完了……完了……完了……
她保持著扶著門框的動作,張了張嘴,只想著一會兒邵母發怒的時候該怎麼安撫他……
天哪!!!
她滿心悲愴,為什麼生了那麼個討債鬼!!!
屋裡半晌沒動靜,李玉珂等待著最後的審判,卻眼尖地捕捉到了屋裡一閃而過的閃光燈。
她愣了愣,猶豫了一下,放輕腳步跟著走了進去,借著窗外的微光,就看到邵母正興致勃勃地拿手機在朝著床上拍照。
屋裡並不像她想像的那麼一片狼藉,邵衍的衣服被疊好了放在床頭櫃上,屋裡盈著花釀清甜的酒香。床上躺著兩個姿態親暱的年輕人,被子不知道為什麼被踢開大半,身上穿的都很整齊。嚴岱川四仰八叉地大字睡開,幾乎佔據了床三分之二的面積,邵衍則和小媳婦一樣靠在他肩上,兩個人都睡得很沉。
嚴岱川肩膀給邵衍做了枕頭,一手從對方的脖子下面橫過,以一種保護的姿態攬著邵衍的肩膀。杯子被踢到了兩個大腿的位置,被面下兩個人的雙腿似乎交纏在了一起,一時之間也看不真切。
李玉珂的心中沉了一下,下意識上前要去拍嚴岱川:&ldo;我叫他起床回自己房間去睡……&rdo;
&ldo;你幹嘛你幹嘛你幹嘛!&rdo;邵母拽住她,瞪大了眼睛壓低聲音道,&ldo;孩子都睡著了,你還去把他們叫醒幹什麼!&rdo;
李玉珂又急又無奈,還想要掙脫邵母的手,反倒被邵母埋怨:&ldo;你怎麼那麼不講道理?走了走了我們出去了。&rdo;
她把李玉珂推到旁邊,又自己過去替床上的兩個人拉好被子和窗簾,李玉珂百般不願地被她拉走,又無奈地看著興致勃勃和丈夫分享照片的邵母,心中長嘆一聲,簡直連哭的心都有了。
你看著吧。她心想:還說我不講道理,你再這樣豬隊友下去,以後不講道理的就不知道是哪個了。
大年初三,御門席重新開業。
田小田他們都從a市回來了,春假和家人團圓過的他們一個個都精神煥發。離開a市那麼久,邵衍也沒顧得上那邊自家的幾個餐廳,田小田卻說a市御門席的經營狀況很好,因為在s市闖出了名聲的關係,連帶著a市的幾家老店,地位也變得超然了起來。
他是邵衍最聰明徒弟,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