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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哥?&rdo;伍子英茫茫然的,他是做好了被大哥打死的準備前來的。
&ldo;大哥現在不能休了柳雙,所以只能先委屈你和柳雙了。&rdo;
伍子英聽不懂。伍子昂在他身邊坐下,小聲對他說。伍子英越聽呼吸越急促,眼神越慌亂。
(104鮮幣)沈溺:第三十六章
當秦歌趕到天御山時,離春祭的吉時僅有一個時辰不到。在車上略作休息的秦歌焚香沐浴後就直接上了山。幸好他已經歇息了三日,不然他根本登不上山。溫桂小心翼翼地盯著皇上,生怕皇上體力不支出個什麼差錯。天還微亮,二月的天御山仍舊寒冷,可秦歌卻是出了一頭的汗,氣息也有些不穩。溫桂不停地在心裡腹誹伍子昂:明明知道皇上要春祭,還對皇上做那種事,王爺真是太過分了。溫桂不是沒有察覺到皇上和王爺之間出了什麼事。他在為皇上高興之餘又更為皇上心疼。王爺成親了,還對皇上做了那種事,這叫皇上情何以堪。
偷瞄幾眼皇上平靜的臉,溫桂有些不明白,不明白皇上為何能忍受王爺成親;不明白皇上為何願意在王爺成親前與王爺有肌膚之親;不明白皇上和王爺之間究竟是怎麼個事。不過不明白歸不明白,溫桂絕不會多問,更不會多嘴。他是皇上的奴才,盡心伺候皇上才是他的本分。想到這裡,溫桂回頭不滿地瞅了眼孔謖輝,孔謖輝不緊不慢地跟在皇上身後,對溫桂的不滿表現得很平靜。不知是真沒看出來還是壓根不在乎。
溫桂的腹誹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在床上躺了三日,可股間的不適還是讓秦歌爬到一半時有些吃不住了。溫桂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秦歌卻揮開,停了會後繼續向上走。溫桂小聲說:&ldo;皇上,讓奴才扶著您走吧。&rdo;
&ldo;朕沒那麼嬌弱。&rdo;
保持著帝王應有的風範,秦歌腳步沈穩地繼續向山頂攀登。只有在伍子昂的面前,他才會洩露出一點軟弱,也僅僅是一點。他和伍子昂的事情就猶如這似乎望不到盡頭的天御山,他能靠的只有自己。心疼地看著堅忍的皇上,溫桂突然很想念王爺。
在第一縷陽光從黑暗中透出時,秦歌站在了山頂。陽光越來越強,最終,金色溫暖的陽光完全灑在他的身上,與他明黃色的龍袍交相輝映。群臣不自禁地跪下大喊:&ldo;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do;
看著腳下美麗的河山,秦歌在心裡道:但願有一日,他能和子昂站在這裡,一同俯瞰他們的江山。
……
向上蒼祈禱今年的風調雨順,秦歌希望背後有一雙他最眷戀的眼在看著他。手腳在寒風中早已是冰涼不堪,秦歌更加思念那雙溫暖的手。終於完成了所有繁縟的禮儀,秦歌在溫桂緊張的注視下緩緩走下祭臺。春祭要連續七日,然後他要在天御縣接受百姓的祝福,以表示與民同福,至此春祭才算是結束,秦歌便可啟程回京。
從山下下來時已過了未時,一天都滴水未進的秦歌上了御輦後才喝了今日的第一口水。祭祀時帝王不僅要親自登山,更不能飲水飲食。若是往年,秦歌不會這麼累。喝了碗水,吃了幾塊點心,秦歌便下旨不得任何人打擾。到天御縣的皇家別院還有兩個時辰的車程,累壞的秦歌不一會就在車內睡著了。今日是第二日,還有五日他才不用再爬山。
浩浩蕩蕩的皇家車隊一路朝天御縣而去,傍晚時,御輦駛進了皇家別院。從車上下來時,秦歌臉上看不出一點疲累之色。待皇上進了寢宮後,溫桂馬上命人傳膳。屏退奴才,身子不適的秦歌給自己上了藥。在他和伍子昂有了肌膚之親後,他就讓溫桂去宮外打聽事後該用些什麼藥,該注意些什麼。溫桂沒有叫他失望,配來的藥很管用。承受一方身體的負擔比較重,每日用藥